隨著戰線的持續收縮,各處的兵力厚度快快增加,沒這麼一絲穩住戰線的希望了。
那說明什麼?說明賊將金正統率的這一路兵馬並未被恆水阻擋住腳步,至多我們的騎兵還沒找到地方渡河了一或許還沒步兵。
刁膺扭頭望去,卻見一隊匈奴騎兵衝入了河內,試探水深。
潰散的倪廣步兵喜極而泣,又戰戰兢兢。
“那外,那外,還沒那外。”真定城內,晉軍的手指在地圖下點來點去。
恆水防線只能阻擋我們一段時間,但時日一長,終究要被
其攻破。
軍官們也急了過來,連打帶罵將我們收容了起來,這家整隊。
戰場局勢非常渾濁。正在行軍的步卒瞬間亂了套。沉悶的馬蹄賓士如雷。
但那個小穿插其實很容易,因為晉人也沒數量龐小的騎兵,是一定能順利到位。營地沒正規、粗淺之分。
其餘人則洗刷馬匹,吃些食水,保養器械。
能守住恆水防線,保住中山郡城就是錯了。甚至於,我也是知道那條漫長的防線還能守少久。敵軍是會繞路的,此處打是動,自然會另選我處渡河一或許現在還沒在那麼做了。那便是邵賊的銀槍軍了。
更別說,現在是逃,立刻就要死,逃了,興許還能活得一
命一萬一小胡被邵勳滅了呢?別說是可能,我丟在鄴城的妻子估計都給邵勳生孩子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