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領兵打仗,但比起先帝,手腕上總差了那麼一些。
至於河內王,劉曜只是嘆氣,不想多評價。
“拓跋鮮卑屢次壞事,著實可惡。”聽了劉曜的話,劉粲點了點頭,然後把怒火轉移到了拓跋鮮卑頭上。
“士光何必懊惱?”劉曜勸道:“拓跋猗盧拼著與王浚互相攻伐,也要強佔代郡,可見其志矣。”
“永明是說拓跋猗盧想往南發展,吞食幷州、幽州乃至河南?”劉粲驚訝道。
“他年紀大了,恐怕沒這個雄心壯志。”劉曜說道:“只不過見著中原勢衰,能佔一點好處是一點罷了。他帳下軍卒,看似強橫,但若丟進中原混戰,夠打幾年的?昔年段部鮮卑何等強盛,自司馬倫時便入中原作戰,十餘年來,起碼丟了萬餘精兵,以至於現在屢屢被慕容鮮卑侵攻,部眾離散,慘不可言。再打下去,段部鮮卑要淪為王浚的附庸了。”
“中原這個爛泥塘。”劉粲幸災樂禍地笑了句。
大漢在河南也吃了不少虧。
高平之戰損失數千騎,諸部都有怨言。也幸好他們不像段部鮮卑有宿敵,不然頹勢顯現之下,日子就難過了。
“不知孟津之戰打得如何了……”笑完之後,劉粲想起劉敷坐鎮河內,統籌全域性之事,遂問道。
“天子若從晉陽調兵南下,說明戰事不利。”劉曜說道:“若無詔命而來,則說明打得不錯。士光稍安勿躁,等著便是。”
“也對。”劉粲笑道。
不過他很快目光一凝,因為西南方的驛道之上,奔來了數十騎,為首一人甚至持節。
劉粲、劉曜對視一眼,道:“不會真敗了吧?”
二人匆忙下了城頭。
來者果然是天使,宣讀完詔書後,劉粲有喜有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