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琨這傢伙,不光能向鮮卑借兵,同時也能招攬代北雜胡,但他“長於招懷而短於撫御,一日之中,雖歸者數千,而去者亦相繼”。
簡單來說,他名氣大,能招來人。但人來了之後,相處一段時間,發現劉琨這人著實不咋樣,於是又跑路。
說白了,統治、撫御能力很差,情商、政商都不高。
最近,他痛感晉陽民寡兵弱,於是派人潛回老家中山,在中山以及幽州的幾個郡招誘人手。王浚大怒,又起摩擦,大打出手。
匈奴圍攻晉陽的大背景就是這個。
劉聰認為拓跋鮮卑被王浚纏住了,廝殺不休,可能沒餘力支援劉琨,遂打算一舉拿下。
不過剛才被劉英一勸,覺得確實過於提防劉曜了,而且去年在河南受挫,朝中文武覺得該在大河以北發力,主攻關中、河北,不能再分散兵力了。
劉聰深以為然,於是他招了招手,將劉英、劉娥姐妹攬在懷中,又讓她倆的四個侄女跪在身前服侍,舒服地眯著眼睛,半天后終於說道:“你倆擬一份旨,遣單鎮西將兵往長安。”
劉英、劉娥輕聲應是。
“拿散來。”劉聰又道:“你們通通給朕跪下,待朕服完藥散,再來好好收拾。”
旨意很快離開滿是淫靡肉香的宮殿,發往臺閣。
數日之後,調兵命令便發出了。
關中之局,也到了關鍵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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