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現在如此高熱,面紅唇赤,口渴,其實是符合偏熱型乙腦的,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這麼反對,是有什麼東西我沒注意到的嗎?」
高源眉頭鎖的更緊了,要不是上輩子的實際使用效果告訴他,這套方案是有問題的,他還真的就直接上了。
孩子母親則問:「什麼?有新的方子?」
趙煥章道:「對,是首都專家制定的。」
孩子母親立刻激動起來,她說:「哎呀,大專家呀,那太好了,國忠啊,別怕,有新的藥的,你一定能健健康康回去的,你爺爺還在家裡等著你呢。」
孩子始終神志模湖,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母親的話。
趙煥章問高源:「那我去下處方了?」
高源臉上閃過糾結掙扎之色,他扭頭看一眼這對母子,最後他搖了搖頭:「不行,把這個病人交給我吧。」
「高大夫。」趙煥章神色也嚴肅下來了,他道:「你忘記我跟你說的了嗎?」
高源看著他,道:「你沒聽見嗎,他爺爺還在家裡等他。」
趙煥章一怔。
高源堅定道:「只有活著才是希望!我不能讓孩子爺爺空等一場!我要自己治!」
趙煥章看著高源,有些不知所措。他素來謹慎慣了,所以很不習慣高源的大膽。
高源認真道:「託你一件事,先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趙煥章皺眉道:「我可以不說出去,可出了岔子怎麼辦?你承擔的了嗎?你不是還想跟溫老師結婚嗎?你幹嘛非得這麼冒險?」
高源再度回頭看一眼神志昏迷的孩子,又看看外面的豔陽高照,他說:「你說的都對,可我是個大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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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甲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