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到不了她手裡。
為著心裡那一絲不甘,她使勁折騰皇后,可惜皇后像極了林氏那個賤人,三言兩語四兩撥千斤,就堵得她啞口無言,就算她向兒子訴苦,兒子也不站在她這邊,只讓她好好地休養生息,過著清閒的日子。
可恨她在後宮努力活著,還是死在林氏的前面。
去世的那一刻,她心裡很遺憾,這輩子她成為全天下最羨慕的女人了,但是還是比不上林氏。
可能老天爺聽到了她臨死前的祈望,她在閉目過去之後,又發現回到了過去。
正在她野心勃勃想要在後宮開闢新局面時,丫鬟的話陡然讓她從天堂到地獄,現在是天承七年,皇帝剛剛大婚,而她已成親兩年,嫁的人還是軍中的一個小小的軍戶。
後來她認命了,她不知道哪裡出錯了,為何她重新回到過去,皇上卻變了呢?
天承十三年,她依舊在這年生下了一個兒子,與前世的兒子有七分相似,卻變成了一個整日只知道吃喝的憨小子。
好在這些年夫君在軍中效力立下不小的汗馬功勞,品級一升再升,雖說她沒有吊打繼母趕他們出京城的本事了,但是四品軍官也依然能夠讓繼母仰望。
她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皇帝和皇后了,可是沒有想到這次農時節,她竟然因為夫君的品級得以隨行,她終於又見到了皇帝和皇后。
在開場那會,她仔細觀察了皇帝,作為研究了皇帝一輩子的人,她的良人,某些習慣她自然嫻熟於心。
她很確定,皇上依舊是那個皇上。
她也觀察了皇后,作為研究了一輩子的對手,皇后的某些行為她自然也嫻熟於心。
她也很確定,皇后依舊是那個皇后。
但是今生為何皇上會獨寵皇后?到底是皇上改變了還是皇后改變了?兩人依舊是那兩人,那麼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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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莊很大,在做好了本分的事情,在規定的範圍內,自然是可以隨意走動。
於是傍晚時分,林清妍和晉延也得以在皇莊悠閒散步。
只是沒走多久,就見到了一個命婦領著一個六七歲的孩童,那命婦正在數落孩子,但是從語言中可以聽出她的關切之言。
林清妍詫異了一下,因為她記得這個命婦是下午頻繁偷窺她的人,而且那目光莫名的怪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晉延卻在看清了那命婦的面容之後,微微挑了下眉,思量了一會,很快眉頭高皺。
是那個孽子的蠢母親?她怎麼在這裡?
張氏很快就發現這片地方有另外的人,抬起頭來看到是何人之後,頓時臉色大變,拉扯著兒子跪了下去。
“臣妾...臣婦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娘娘。”她垂著頭,心底翻江倒海,她怎麼就遇到了皇上皇后呢?
林清妍又是詫異了一下,晉延已經拉扯著她從那命婦身邊過去了。
“平身。”晉延的語氣帶著一瞬的厭惡。
等皇上皇后走遠了,看不見身影了,張氏才在兒子的攙扶下起了身,她腿軟了,她現在不得不承認,哪怕過了兩輩子,她依舊對皇帝和皇后發憷。
想著之前的雄心壯志,張氏不禁苦笑,她終究是那個五品官員之女,怎麼可能和堂堂的國公之女相比?
“娘,你怎麼了?”兒子抬起小小的臉蛋,上面充滿了關心。
張氏看著兒子打從心底的擔憂,不禁一笑,有得有失,興許這輩子的生活比上輩子要好呢?
“走吧,回去吧。娘不罰你了,不過下不為例,否則娘就告訴你爹爹,讓他打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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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走遠了的林清妍隨意地說道:“你認識那個婦人?說吧她是你前世哪個女人?”
晉延不禁臉色赧然,有些結巴地說道:“你..怎麼猜到的?”
林清妍好笑地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五感很敏銳,相信你自己也瞭解,你修煉了無名訣之後,不管是視力還是聽覺等等都有所提高,儘管你才入門。”
晉延像是做錯了事情一樣,小聲的嘀咕道:“沒誰,就是那孽子的蠢母親。”
林清妍瞭然,不禁白了一眼晉延,“果然是多疑小心眼的皇帝。下午我瞭解了一下,她的身份並不高,五品官員不受寵嫡女出身,倒是她現在的夫君是一個還算是有能力之人。不過很奇怪,她看我的眼光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