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熱鬧,我嘴裡說是請你吃席看戲,實則也
不過是幾個親近人,沒有外人,你放心。”
隨後又道,“本該請你去成國公府,可我最近看那混賬不順眼,恐擾你清淨,乾脆在文家下帖,你別介懷。”
徐雲棲失笑,“客隨主便。”
不一會,文如玉領著她進了後院,文夫人坐在上首,左右只有五六人,該是文家的姻親故舊,有些見過有些沒見過,徐雲棲並不熟悉,唯在席間看到蕭芙。
蕭芙蹦蹦跳跳過來迎她,“雲棲姐姐!”
徐雲棲問她,“你怎麼沒陪著珊珊去打馬球?”
蕭芙聞言嘴一癟,“算了,她如今有侄女作陪,瞧不上我這個表妹。”
徐雲棲哈哈大笑,裴沐珊與燕家結親,燕幼荷定要事事以嬸嬸為先,便把蕭芙給比下去了,笑完,蕭芙摟著她胳膊輕聲道,“是珊珊怕你在文家不自在,遣我作陪。”
文如玉在一旁瞪眼,“我與雲棲都嫁了人,我們才有體己話說,你們這些小姑娘家的一邊玩去。”
徐雲棲上前給文夫人行禮,文夫人拉著她說了好一晌話,午宴早早就用了,人不多,大家吃的也自在,宴畢,蕭芙耐不住寂寞,拉著文家姑娘及幾位表親去院子裡玩,獨留文夫人與文如玉,及文如玉的姑姑陪著徐雲棲說話。
徐雲棲問上回那柳氏女子如何處置的,文如玉嘆道,“她心腸太狠,我實在沒法容她,將她送去了官府,官府將她發回原籍了。”
那柳氏女雖可恨,始作俑者卻是自己丈夫,文如玉怨不上旁人。
文如玉二人在交頭接耳時,那邊文夫人問起了小姑子,“快到晨晨的忌日了吧,你若去青山寺,記得替我給她燒了一包紙錢。”
文夫人的外甥女甄晨晨便是當年十二王那個未過門的妻子,當時定的娃娃親,定親不過三日,甄晨晨落水而亡,導致十二王有了克妻的名聲,從此甄家連帶文家都不為皇后所待見。
甄夫人似乎不想提這樁往事,反是問起文夫人,“嬌嬌怎麼辦?”
文嬌嬌便是文國公府嫡長孫女,皇帝信重文國公,也是為了彌補文國公府,意在將文嬌嬌許給十二王為王妃,皇后不同意,後來看上荀允和的女兒荀雲靈,偏生荀家出現變故,以至十二王婚事擱淺。
文夫人連忙擺手,“我已給嬌嬌定了一門親,便是四川督撫李家,前幾日兩個孩子見過了,很滿意,過幾日就要下定了。”
甄夫人聞言很是高興,“也好,咱們文家從不干預朝爭,這些年只效忠陛下,奪嫡那淌子渾水咱們不要趟。”
文夫人聞言露出苦笑,文家不被皇后所喜,若叫十二王登基,文家是否能保住這軍中首席還未可知。
那秦王便是相中這一點,這幾日暗中走訪文國公府,燕平辭官後,兩江總督曲維真那邊也選擇明哲保身,秦王近來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都把主意打到文國公這來了。
文夫人為此日夜懸心,一面不想十二王上位,一面又怕攪合進去給文家帶來血雨腥風。
“但願吧。”文夫
人嘆道,只見文如玉與徐雲棲之間不知嘀咕什麼,文夫人揚聲問道,
“你們說什麼悄悄話?”
文如玉看了一眼姑母很不好意思回,“左不過是女人家那些事,雲棲是大夫,我便請她拿個主意。”
文如玉一直想懷個男胎,偏生那成國公成日在外頭鬼混,身子不乾淨,她左右為難。
徐雲棲想起江湖上那些落難女子,多少女孩兒被迫淪落風塵,最後染了一身病草草了結了一生,她擔憂道,“我來給你把把脈。”
文夫人一聽這話,連忙上了心,“好好,雲棲呀,我什麼都不擔心,就擔心她的身子,你好好給她瞧瞧。”
甄夫人怕自己在這裡干擾徐雲棲看病,便起身道,“我去院子裡看看孩子們。”
文夫人這廂將文如玉和徐雲棲領至內室,文如玉靠在羅漢床上讓徐雲棲給她把脈。
徐雲棲方診完一隻手,再細細端詳了她的臉色,便停了下來。
“你方才說下面瘙癢,時不時夜不能寐?”
文如玉苦著臉道,“可不是,能治嗎?”
徐雲棲再問,“同房時可有出血?”
文如玉這下臉色變得晦暗,遲遲不做聲。
文夫人見狀急了,怒道,“當著雲棲的面,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快些說!”
文如玉並不是隱瞞徐雲棲,她是不想自己母親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