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加班。
黎楓看著餐桌上那花,正糾結要不要問他,祁衡屹的訊息又過來了:我買了一束花放在餐桌上,你覺得好看嗎?
這是祁衡屹買來送給我的?不是別人送給他的?黎楓原本泛酸的心一下子變甜:好看。
祁衡屹:那你要不要把花瓶裡的紅玫瑰換成鬱金香?
特意買花讓我換掉別人送的紅玫瑰,祁衡屹這是吃醋了嗎?換,馬上換!
黎楓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卻慢吞吞地打字:也可以。
祁衡屹看著也可以三個字蹙眉,也可以?怎麼感覺很勉強,黎楓比較喜歡別人送的花,不喜歡他送的?
黎楓發完訊息,看祁衡屹沒有再回復,放下手機,哼著歌拆花束的包裝,把鬱金香拆開,正想把花瓶裡的紅玫瑰抽出來,換上鬱金香時,黎楓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把已經抽起幾厘米高的玫瑰放回去,進廚房重新找了兩個新花瓶,把鬱金香插到新花瓶裡,客廳和餐廳各放了一瓶。而那兩瓶紅玫瑰,黎楓搬進了他房間,擺了一瓶在桌子,剩下一瓶擺在了床頭櫃。
看著房間裡的兩瓶紅玫瑰,黎楓笑著打了個響指。
早上,太陽出來的時候,湖裡的水終於抽完。剛過來的何昶和何含珊看著湖底那發臭發黑的淤泥,問道:“祁隊,這怎麼找啊?痕檢那邊的人會在心裡罵死我們的。”
祁衡屹站在兇手扔葉菁菁進湖的位置,長臂劃了個區域,“在這一個區域找
。”
說完,他先拿起防水服換上,“何含珊,你留在岸上幫忙清洗打撈出來的東西。”
何含珊:“好的。”
十幾個人,經過三個小時的打撈,終於把祁衡屹劃的那片區域的淤泥,一點點篩查了一遍,打撈出來的東西五花八門:打火機、手機、鑰匙、手鍊、戒指、錢包
何含珊:“祁隊,這怎麼分辨哪個是兇手掉的啊?”
許均博一樣樣看過去:“根據影片,掉的東西比較小,手機和錢包肯定不是,這戒指、鑰匙腐蝕這麼嚴重,一看就不看最近掉的,這兩個打火機,塑膠的這個,滑輪生鏽了,應該也不是最近掉的,金屬的這個,嗬,名牌啊,幾千塊一個,但也有腐蝕的痕跡,這個紅手繩看著是新掉進去不久的。”
何含珊也盯著手繩看,“這個手繩的編織紋路好奇特啊,和常見的不一樣。”
祁衡屹:“何含珊,你負責查一下這個手繩。”
何含珊:“好。”
收隊後,祁衡屹沒有回分局,直接回了家,回到家看到原本擺在客廳的紅玫瑰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他買的鬱金香,感覺終於順眼了。
路過黎楓房間發現他房門沒有關,虛掩著,祁衡屹以為他沒去上班,在家,敲了敲門,但是沒人回應,應該是黎楓忘了關門,他正要把門關上,突然看到房間裡又一抹豔紅,定睛一看,是黎楓前天拿回來的紅玫瑰,黎楓沒扔?還拿回了房間,擺到了觸眼可及的床頭櫃。
這麼喜歡嗎?
祁衡屹看著那嬌豔的紅玫瑰,突然有了危機感!
黎楓心情好像比從宜市回來的時候好一些了,那是不是可以找個時機和他挑明心意了?
祁衡屹琢磨著離開黎楓房間,回了主臥洗澡、補眠。睡到下午五點,被徐耀明的電話吵醒。
徐耀明:“我回a市了,剛下飛機,晚點帶你去臻璀。”
祁衡屹:“你不累?”
徐耀明:“不累啊,想到你要去聲色場所,我就振奮。”
祁衡屹:
徐耀明:“我回去換身衣服,晚上八點見。”
黎楓臨近下班的時候,給祁衡屹發訊息:我下班後,要回一趟我房子那邊,會晚點回來。
訊息剛發出去,祁衡屹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祁衡屹:“你回那邊有事?”
黎楓端著杯子喝了一口水,“有朋友的朋友想買,我陪他們過去看看。”
祁衡屹聽出了他聲音的嘶啞,“今天很忙?”
黎楓:“下午的門診老年人患者比較多,和他們解釋病情說了很多話。”
祁衡屹:“再忙也要記得喝水。”
黎楓:“嗯嗯。”
祁衡屹:“要我陪你過去嗎?”
黎楓本想說不用,最後改為,“不用了,有人陪我過去。”
祁衡屹脫口而出:“是誰?”
黎楓沒有回答他,匆忙
把電話掛了,“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