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回去了,這個送少羽回去的差事也自然是落到了冬暖的身上,其實冬暖是很不願意做這些事情的,有時候白先生喝醉了,而剛巧小生又不在的時候,就會有宮女過來叫冬暖過去把白先生給扶回來,一身酒味就算了,對於這種事情,冬暖自己覺得,自己雖不算是一個弱女子,但是也確實是一個女子,白先生總是走路不穩,整個人都壓在冬暖的身上,每一次把白先生送回去之後,冬暖都覺得自己像是被被人打了一頓般,有時候嚴重的話,那種疼痛和負重感惠昂冬暖兩三天都被籠罩其中。
所以現在面對少羽讓冬暖忽然有一種見著了白先生喝醉的模樣,但是同樣心情也是一樣的無奈卻又不得不做的感覺。
少羽整個人壓在冬暖的肩上,冬暖有些艱難的扶著少羽艱難的行走著,有時候少羽會吵鬧著喝水或是吃東西幹嘛的,冬暖想要制止,但是少羽卻耍起了小孩子脾氣,不喝就不罷休,因此冬暖只好依著少羽,快要到長生殿的時候,少羽又吵鬧著要喝水,冬暖沒辦法只好哄著說前面就好了,少羽喝醉不清楚那是什麼大殿,但是卻是看見了大殿,便跟著冬暖走過去,走到大殿門口的時候遇見了長生殿的小廝,便讓那幾個小廝把少羽給送進去了,冬暖在小廝接過少羽之後揉揉肩膀準備往回走,卻撞到了淵華。
冬暖有些詫異,這是長生殿怎會見到淵華呢,但是根據規矩淵華卻是是比自己的品階要高上許多,自己在公共場合必須尊稱他一句,淵華上神。
冬暖低下頭輕輕的說了一句,淵華卻好似沒有聽見,冬暖抬起頭看著淵華,淵華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冬暖看著這張臉忽然想起來在臺上他替自己說話的場景,不禁有些臉紅,冬暖想著自己要不要先走的時候,淵華就說話了,“你知道你最擅長什麼嗎?”
冬暖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明白淵華為何無緣無故的問出這麼一句,但也卻是想了一會兒,然後弱弱的回答,“撒謊?”淵華搖搖頭,冬暖見到淵華搖頭便直接說一句:“那你說我最擅長什麼呢。”
“臉紅。”淵華依舊是淡淡的口氣,但就在淵華說出這兩個字之後冬暖的臉上又多了一抹紅暈,冬暖想著自己果真是愛臉紅啊。
“額,那個,我回去還有些事情,就先告辭了。”不待淵華說話便一溜煙的快速走開了。
回到煉丹殿,躺在床上,冬暖反覆的想著淵華說的那句話,你知道你最擅長什麼嗎?臉紅。冬暖仔仔細細的想著自己臉紅的場景,卻發現每一次臉紅的時候到貌似和淵華有關,冬暖想著,她和淵華在一起的機會本就少,而就在這本來就極少的機會中,每一次都基本上會臉紅,難怪他會說自己最擅長臉紅,冬暖的思緒停留到這兒的時候,便暗暗的下決心,想著以後在他面前一定要控制著不臉紅。懷著這樣的決心,冬暖入眠了。
冬暖沒有想過在仙神大會之後他就出名了,當然一方面是因為那首曲子,當然更重要的是淵華當中的維護。冬暖吃著小生端過來的早飯心不在焉,想著前幾天在學堂中聽到那些讓她有些莫名的就想笑的事情,那個冬暖啊,你不知道在仙神大會上搭出風采呢,你知道為什麼淵華上神一直對那些女子不理不睬嗎,就連夢漣仙子也是不多看一眼,那是因為淵華上神可能喜歡冬暖那小子呢,等等,流言大肆興起,冬暖倒是也不解釋,冬暖想著反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若是解釋反而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麼呢。
芍藥因為一舞而出名,芍藥本就是個美人,因此慕名而來的人更是不少。
“你就是芍藥仙子吧。”芍藥四人走在去學堂的半路上遇見了一個男子,男子長得 還算是俊俏,一襲草青色的錦袍,手中拿著一把摺扇,頭髮紮成馬尾拋在腦後,面容倒也是像女子般姣好,芍藥看看男子點點頭,男子見到芍藥點頭,倒是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看著芍藥和子燃身後的冬暖,冬暖見到這男子看著自己,倒是有些心虛,但是冬暖倒是不退縮,對著男子溫柔一笑,然後淡淡的說:“不知這位公子為何一直盯著我看,想必公子是因為芍藥在仙神大會的風采而慕名而來,為什麼不趁著機會多說兩句,何苦因為看我一個男子而浪費時間呢,雖說有很多慕名前來的人,但是誰都有這麼好的機遇恰巧就遇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