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羽最後也沒空管外面的聲音了,被万俟景侯摟著就睡著了,万俟景侯不能出去,溫白羽又睡著了,也不能叫人弄熱水,畢竟自己現在可是突然吐血的人,已經生命垂危了。
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已經生命垂危的王上,竟然在寢宮裡“風/流快活”呢。
万俟景侯不能出去,把自己的外袍團了團,給溫白羽擦了擦身/子,然後將溫白羽後面的東西弄出來,溫白羽看起來乖乖的,可憐兮兮的趴在榻上熟睡,那樣子別提多可愛了,万俟景侯親了親他的臉頰,笑了一聲。
因為沒有水,所以只能擦擦,不過溫白羽也沒醒過來,看起來睡得很熟。
万俟景侯給溫白羽整理好,蓋上被子,外面時間已經很晚了,本身就是晚宴,現在已經快到午夜了,外面還站著好多人,太后的聲音隱約說:“這可如何是好,明日一早還有臘祭,王上這個樣子,如何臘祭,但是如果不進行臘祭,萬一上天責罰,這……”
就聽國師的聲音憂心忡忡的說:“若是太后不棄,鄙人也懂得一下臘祭的事宜,鄙人願替太后分憂。”
讓國師去臘祭,這不合/體統,國師早就知道這個,前面只是鋪墊,然後又說:“太后,西昌侯德高望重,國之重器,又是王上的舅舅,不如讓西昌侯主持明日的臘祭大典,鄙人從旁輔佐?”
太后一聽,西昌侯是自己的哥/哥,在太后心裡覺得是一家人,由他們家的人來主持臘祭大典,也好鞏固一下太后一家的地位。
太后想了想,西昌侯這個時候冒出來說:“不可不可,太后,老臣何德何能,實在不可能當此重任。”
太后聽他拒絕,就說:“西昌侯不必推辭。”
万俟景侯聽外面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西昌侯假意推辭了幾下,在火魔的極力勸說下,太后就讓西昌侯明日一早主持臘祭的慶典。
要知道臘祭可是一年裡非常重要的開端,畢竟那時候的人,以臘月為一年的開始,臘祭也就相當於現在元旦節,一年初始國君要向上天誠心祈福,而現在太后決定讓西昌侯來祈福,就全都中了西昌侯的下懷。
到時候臘祭是他主持大典,再有士兵包圍都城,宮中還有他的親信扮成寺人,這簡直就是萬無一失,再有火魔順應天意,說一些万俟景侯殘/暴不仁的話,就能順理成章的推拒西昌侯作為新王。
万俟景侯聽著外面的聲音,冷笑了一聲,什麼都沒說,摟著溫白羽就睡下了,外面的人一直忙忙亂亂的,連太后都沒有回去,正和西昌侯商議明日臘祭的大典。
徽兒則是嚇得六神無主,趁著太后不注意偷偷跑過去質問火魔,火魔對這件事情卻不認賬。
徽兒氣的要死,更是嚇得要死,如果真的查出來是自己下毒毒/害王上,那這個罪名連太后都無法幫自己洗脫。
徽兒立刻生氣的說:“你居心叵測,我要去告發你!”
火魔倒是有恃無恐,笑著說:“徽兒姑娘不妨去,我也不防告訴你,成大事就在明日一早,就算你去告發也沒有用,畢竟成大事者是西昌侯,西昌侯可是太后的兄長,你說你跟太后說了,太后會聲張嗎?”
徽兒更是嚇得六神無主,他怎麼知道舅舅竟然要謀反!僭越王/位!
火魔又說:“徽兒姑娘不是想要當上王/後嗎?西昌侯當王上,還是哪個毛頭小子當王上,徽兒姑娘都沒有什麼差別不是嗎?如果西昌侯當上新王,那徽兒姑娘大功一件,自然功不可沒,你說是不是更容易當上王/後?”
徽兒聽著心裡哆嗦,火魔這軟/硬/兼/施的,徽兒就更不敢說話了,但是她心裡不怎麼樂意,畢竟万俟景侯是年輕的男子,而且長相俊美,身材高大,而西昌侯是他舅舅,別說輩分年長了,就連歲數也年長很多,西昌侯的世子都比徽兒年紀要大了,侯府裡更是姬妾成群,徽兒自視甚高,讓她嫁給這麼一個人,徽兒當然不樂意。
可是她不樂意也沒辦法,畢竟毒是他下的,好像綁在了一條繩子上。
火魔見徽兒已經有所動/搖,立刻笑著又說:“恐怕徽兒姑娘不知道吧,現在的這個王上是絕對不會迎娶徽兒姑娘的。”
徽兒驚訝的說:“為什麼?”
火魔笑著說:“因為王上他本身喜歡男子,徽兒姑娘上次不也帶太后去抓人了嗎?只可惜沒抓到,而王上心裡只有那個白羽先生,你說他會娶徽兒姑娘嗎?”
徽兒嚇了一跳,頓時滿臉恨色,說:“好,我就暫且不說,但是你們也不能把我供出去。”
火魔見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