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走神,反正總是不在神就對了。
万俟流風也在小飯館幫忙,不過不是很經常來,他只是在大家忙不過來的時候才過來幫忙。
不過這天万俟流風竟然過去了,一大早上起來就過去了。
唐子正在小飯館進貨,把貨物從車上搬下來,準備搬進小飯館裡面,就看到万俟流風竟然來了,唐子笑著說:“今天你怎麼來了?”
万俟流風臉上沒什麼笑容,唐子看他嚴肅的表情,也收斂了笑意,說:“怎麼了?”
万俟流風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做心理準備,隨即才說:“我想求你辦件事。”
唐子挑了挑眉,說:“你說吧,如果我辦得到。”
万俟流風又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想……請你分給我一些血玉。”
唐子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對看了一眼万俟流風,說:“給於先生做眼睛?”
唐子手上的血玉,是千年靈玉,這是雨渭陽母親一直帶在身邊的寶物,人在死的時候,嚥下最後一口氣的同時,將玉嚥下,這塊含玉隨著生氣進入屍體的體/內,經歷千百年,從而變成血玉。
血玉靈性很強,但是有一個很大的弊端,就是屍氣太重,畢竟是以屍體和血養這塊玉,所以陰氣很重。
雨渭陽的眼睛就是唐子用血玉做成的,雨渭陽本身已經失明,不過他現在仍然可以看到東西。
万俟流風點了點頭。
唐子說:“可以給你,但是我要提前說,於先生的眼睛就算復明,他以前的那些異能也不會恢復了。”
万俟流風又點了點頭,說:“我知道。”
唐子又說:“你可能不知道另外一點……血玉是陰寒的玉石,如果你用血玉給於先生做成眼睛,那麼……你就不能和於先生在一起了。”
万俟流風低著頭,似乎在看自己的靴子,不過他沒有說話。
唐子繼續說:“血玉陰氣很重,你又是粽子,如果於先生得到血玉眼睛之後,還跟你在一起,他一定會變成短命鬼。”
万俟流風第三次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第三次點了點頭,說:“我知道。”
唐子沒再說話,揮了揮手,示意万俟流風跟自己進來。
於先生起床的時候,万俟流風已經不見了,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一整天不見人。
直到下午的時候,万俟流風才回來了,於先生想問他去哪裡了,結果万俟流風回來的急匆匆的,進了家門之後,突然一把抱起於先生。
於先生嚇了一大跳,說:“怎麼了?幹什麼?”
万俟流風聲音很低沉,貼著於先生的耳朵,“呵呵”低笑了一聲,說:“幹/你。”
於先生差點懵了,因為万俟流風突然要造/反了……
於先生被万俟流風抱進浴/室裡,“嘩啦——”一聲的開啟花灑,溫熱的熱水衝下來,瞬間將兩個人全都澆透了,於先生“嗬……”的一聲,想要從花灑下面躲開,結果万俟流風強/硬的鉗住他的下巴,將人拽過來,含/住於先生的嘴唇。
於先生很快就被吻得軟/了,倒在万俟流風懷裡,万俟流風非常急切,粗喘著氣,笑著說:“於先生真敏/感,你一直在抖呢。”
於先生頓時滿臉通紅,万俟流風哪根筋又搭錯了,突然又變成鬼畜風格。
万俟流風親/吻著他的耳朵,輕輕磨蹭他的耳/垂,弄得於先生渾身打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根本站不住,“呼呼”喘著氣,聲音發/抖,有些咬牙切齒的說:“做不做?”
万俟流風“呵呵”一笑,說:“於先生等不及了……做,當然做。”
於先生覺万俟流風今天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惡狼,好像十年沒吃過東西的惡狼,好不容易看到了一點兒肉腥兒,頓時就瘋狂起來。
兩個人從浴/室一直到臥室的沙發、床鋪,万俟流風甚至把於先生按在落地窗戶前,貼著他的耳朵笑著說:“於先生你看,天黑了,外面的夜景好美。”
於先生根本看不了,更加沒心情看,他已經快被万俟流風折騰死了,感覺累的不行,但是身/體又亢/奮的不行。
於先生疲憊的厲害,幾乎勾不住万俟流風脖子,聲音顫/抖地說:“快結束……”
万俟流風輕笑一聲,說:“那可不行……我要讓於先生永遠記住我。”
於先生幾乎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就被快/感的浪潮打得一下暈了過去,瞬間被淹沒……
於先生躺在床/上,身/體很累,很酸,感覺哪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