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青丘把稱好的肉放進推車裡,笑著說:“嗯?我家裡沒什麼人會做飯,不過我爸爸口味很叼,我也是隨便炒炒,練出來的。”
青丘說完,又說:“那你想象中,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雪桃想了想,說:“花/花/公/子。”
青丘:“……”一槍戳在膝蓋上。
青丘裝作受傷捧心的樣子,說:“原來你這麼看我。”
雪桃拍了一下他的手,他的手剛才沾了腥水,怕他弄髒衣服,說:“誰讓你看著漂亮的人,總是眼睛轉來轉去的,而且我每次看到你,你身邊總是換不同的人。”
青丘說:“我冤枉。”
雪桃說:“我在展會看到了你好幾次。”
青丘一愣,說:“什麼時候的事兒?”
雪桃說:“不記得了,挺早的。”
原來雪桃在認識小花苗之前就見過青丘了,印象還很深,他們的第一面不是在樓下認識的,也不是在青丘朋友的婚宴上,而是很早之前,青丘都沒有/意識到。
雪桃的工作總要出入各種展會或者宴會,青丘則是遊走各種高檔會所,雪桃好幾次都看到過青丘,不過那時候不認識,他只是覺得青丘身邊換人很快,還和不同的漂亮女人調笑。
青丘後背頓時一陣發涼,暗暗為自己捏了幾把汗,原來自己這麼早就遇到過雪桃,怪不得雪桃一直不正眼看自己,原來早就給自己蓋上渣男的紅戳了,還蓋在額頭上。
青丘咳嗽了一聲,突然湊過來,附在雪桃耳朵邊小聲說:“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還沒有經驗。”
雪桃一臉看白/痴的表情看著青丘,根本不相信,說給誰聽誰也不會相信,青丘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身邊的男人女人一直換,好多女人或者男人都以和青丘上/床為榮,說出去都覺得臉上有光。
不過青丘一直沒找到中意的伴兒,交朋友的有幾個,不知道是不是青丘覺得自己善變,沒兩天就覺得膩了,從來沒上心過,真的沒和誰上過床。尤其青丘還有燭龍的基因,很容易讓人懷/孕,更不能隨便和別人上/床了。
青丘見他不信,一臉冤枉的表情,說:“真的,我要是胡天胡地,我老爸還不打死我。”
青丘雖然花邊新聞很多,但是還沒有出格兒,所以齊三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雪桃不信的看著他,青丘說了半天,還以為雪桃仍然不信,哪知道雪桃突然臉頰有點紅,小聲說:“我也……我也沒經驗。”
青丘差點直接在超市裡跳起來,大喊著沒關係沒關係,咱倆來一發就都有經驗了!
不過青丘咳嗽了一聲,默默的沒接話,不能讓自己顯得太急躁,畢竟他們要從朋友開始做起……
兩個人買了食材,很快就回家去了,回去的時候還碰到了小花苗和齊賜,齊賜見青丘拎著一堆食材,驚訝的說:“誒?今天你做飯嗎?”
青丘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今天我去雪桃那裡。”
齊賜頓時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深深的看了青丘兩眼。
雪桃見到了小花苗,顯然很高興,畢竟他們可是同類,雖然是不同的種類,但是都是花的物種,有一種見到“老鄉”的感覺,兩個人說了幾句話,雪桃臉上一直帶著笑容,眉眼漂亮的靈動萬分,看的青丘胃裡直反胃酸。
電梯到了樓層的時候,雪桃還沒有和小花苗說完話,青丘默默的幹了一碗陳年老醋,抓著雪桃的手腕把他抓下電梯,說:“快走吧,要做不完晚飯了。”
雪桃可不知道青丘心裡幹了醋,被他拽著就跑,還沒說完話,特別奇怪的看著青丘。
青丘覺得自己特別危/機,雪桃對小花苗似乎有好感,每次見面都會主動說話,還會露/出笑容,不像見到自己,每次都是自己主動搭話,雪桃難得對自己笑一下,如果不是說到花卉的問題,雪桃根本不會笑。
青丘一肚子酸楚的進了廚房準備做飯,雪桃洗了手,過來幫忙,其實他什麼都不會,對做飯一竅不通,買來的鍋具最多煮個麵條,還能把鍋底給煮糊了。
雪桃計劃著,自己找到伴侶的話,最好要會做飯的,這樣也不用天天到外面吃,自己回來的晚,還可以做點夜宵,想起來還挺美好的。
不過雪桃沒想到,第一個進自家廚房的,竟然是青丘,一隻狐狸精……還是公的。
青丘忙乎了一陣,看著雪桃站在一邊,雪桃有點眼花繚亂的看著他洗菜切菜,眨著大眼睛,說:“我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