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賜一臉迷茫,什麼美/女,他不記得自己認識這樣的人。
舍友指著小飯館的後門,說:“喏,那邊,快去看看吧,難道是弟/弟的女朋友,哎呦媽呀,那叫一個美,看的我骨頭都酥了!”
齊賜越聽越不對勁,趕緊從小館子的後門走出去。
後門出去是個小巷子,應該是小館子進貨的地方,還有幾個大垃/圾桶擺著,巷子特別幽深,而且沒有路燈,黑漆漆的,齊賜一眼看不到人,趕緊往前走了幾步。
走了幾步,要拐彎的時候,突聽有人說話,齊賜頓時後背一麻,好像做賊一樣,快速的躲了起來,沒有走過去,悄悄探頭往拐外後面看。
這一看,果然看到了小花苗!
果然還有一個美/女!
那個美/女看起來很年輕的樣子,一頭長髮簡單的束在腦後,穿得也很隨性,中性的打扮,包臀緊口的牛仔褲勾勒出美/女修/長性/感的雙/腿,臀/部非常挺翹。
後背也纖細,脖子細白,這身材和小花苗簡直是絕配……
齊賜看到這裡,後牙都癢癢了,真想磨牙。
小花苗背對著牆,靠在小巷子的牆上,而那個美/女正依靠在小花苗的懷裡,伸手摸/著他的胸口,墊著腳在小花苗的耳邊說著什麼。
小花苗則是微微低著頭,兩個人似乎在講悄悄話。
那美/女輕輕仰著脖頸,美麗的天鵝頸顯得異常高貴,面板白/皙,透著一股粉/嫩,臉頰上也不是慘白的膚色,而是透露著一種桃花妝的粉,看起來又粉又嫩,特別的漂亮,帶著一些清純。
那美/女還是個桃花眼,眼睛笑起來彎彎的,兩個人在說些什麼,因為離得遠,齊賜根本聽不見,就偶爾聽到小/美/女笑一聲。
小花苗對味道非常敏/感,其實齊賜走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還帶著一股很嗆人的煙味,難聞的要命,小花苗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不過小花苗沒動聲色,他半低著頭,微微睜開一絲眼睛,看著靠在自己懷裡的“美/女”……
說是美/女其實也不對,因為他懷裡的人性別有待/考證。
小花苗年紀還不算大,雖然在血髓花的物種裡,已經算是成年的了,他的本體應該就是現在這種形態,之所以總是保持小小的形態,是因為/哥/哥喜歡,齊賜很喜歡他軟/軟萌萌的樣子,小花苗很聰明,他明白這一點。
爸爸們以為他是早產兒,所以長了這麼多年還沒有長大,其實小花苗早就長大了。
小花苗第一次遇到“同類”,說同類其實也不算。
他面前的這個人,竟然也是一種花,但是有兩種不同,第一他們的物種就不同,小花苗是血髓花,而這個人是桃花。
第二個不同也是有本質不同的,血髓花是單性花,所以小花苗是完全的雄性血髓花,而桃花則是雙性花,這朵桃花雖然長得漂亮,看起來像是柔/弱的美/女,不過他可是標準的□□體質。
小花苗第一次見到同類,有些好奇而已,那個桃花靠在他胸前,或許也是第一次見到同類,不過也有些好奇,因為小花苗不是□□花。
桃花笑眯眯的盯著小花苗,嗅了一口氣,說:“怎麼樣,我身上的味道好聞嗎?要不要試試看?”
小花苗知道齊賜就在旁邊,不過沒有推開身邊的桃花,而是眯著眼睛,笑著說:“你叫什麼名字?”
桃花側了側頭,似乎在苦思冥想,說:“雪桃。”
桃花沒什麼名字,他不像是小花苗一樣是“家養”的,雪桃只是一種桃樹的名字,因為在立冬之後才會開花結果,所以叫做雪桃,有的時候還會看到粉紅色的桃花上落滿白雪,是一種很罕見的桃樹。
小花苗笑了一聲,稍微低下一點頭,說:“怪不得,現在要開花了吧,這麼香?”
雪桃聽他誇獎自己的氣味,當然高興,說:“開花了,但是還沒結果,你想和我試試嗎?”
雪桃說著,笑的有些嫣然,白/皙的臉頰上有漂亮的桃花粉,更是明豔動人,他輕輕仰起頭來,就要吻上小花苗的嘴唇。
這個時候小花苗突然側了一下頭,抬手擋了一下,笑著說:“謝謝你的幫忙,不過為了不被殃及,我建議你趕緊離開。”
雪桃有些迷茫,好像沒聽懂他說什麼,小花苗則是又說“哦對了,以後千萬別找性/伴/侶,尤其是血髓花。”
雪桃更是迷茫,不過這個時候他聞到了一股很刺鼻的味道,很濃重的酒氣和煙味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