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憋著嘴巴,一路上都要哭不敢哭的樣子,吸溜吸溜著鼻子,他的肉肉都掉在酒店了,還有給色/色留的,因為走得太急都給丟/了。
現在色/色不理他,小老虎又委屈又可憐,偏偏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錯事,難道是因為自己先吃了肉肉,所以色/色生氣了嗎?
溫白羽一進家門,就聽到山崩地裂的哭聲,頓時捂住了自己的兩個耳朵,還以為是蛋/蛋在哭,但是一想不對,蛋/蛋已經長大了,根本不會這麼哭了,而且小時候的蛋/蛋,如果不是溫璟琛惹他,也不可能哭成這樣發洪水的樣子。
溫白羽走進家門,就看到小老虎坐在沙發上,還穿著那身洛麗塔的衣服,但是衣服亂七八糟的,袖子裙襬都擦了大鼻涕了。
小老虎一邊哭一邊抽噎,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睛都腫的成了核桃了,又紅又腫,那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小老虎低著頭哭,蜷縮著小白腿,抱著膝蓋,看起來好像是沒人要的小白菜一樣。
溫白羽驚奇的發現,小老虎在哭,東涉竟然沒出來哄,四周看不到東涉,不知道他去哪裡了,難道不在家?
溫白羽趕緊跑過去,把小老虎抱起來,說:“小白怎麼了?別哭別哭,眼睛都腫了。”
溫白羽也不敢給他擦眼淚,因為他眼睛腫的太厲害了,擦了肯定疼。
小老虎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又委屈,見溫白羽來了,挽住他的脖子,嚎啕大哭的說:“嗚嗚……色/色……嗚嗚嗚……嗚嗚嗚……”
溫白羽心裡一驚,這哭法怎麼跟東涉得了絕症一樣?!
兩個人不是好好的出去玩了嗎?小老虎現在一個人哭的這麼傷心,難道東涉出/事/了?
溫白羽趕緊說:“小白,別哭了,東涉怎麼了?”
哪知道小老虎下一句非常/委屈的哭著說:“色/色……嗚嗚嗚……色/色不理我了……嗚嗚嗚……”
溫白羽:“……”
果然是天崩地裂的大事兒啊……
小老虎哭嚎著,溫白羽怎麼哄都沒用,一直從中午哭到下午,中午都沒吃飯,溫白羽用他最喜歡的小魚乾逗他,大塊肉逗他,都沒反應。
小老虎總是一臉委屈的說:“色/色……色/色不喜歡我吃……嗚嗚嗚……”
溫白羽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知道,東涉在家,而且在和小老虎冷戰,根本不出來露面,還得溫白羽當爹又當媽,幸虧他有經驗,以前溫璟琛和蛋/蛋冷戰的時候,蛋/蛋也這麼哭,溫白羽都有經驗哄來了。
小老虎底氣十足,一哭一下午,從來沒斷過片兒,万俟景侯都從小飯館兒回來了,小老虎仍然在哭,天都黑了,其間很多人都回家了,輪番去哄小老虎,就連東小白哄他都不管用,只是一直哭。
万俟景侯被哭的腦袋直疼,溫白羽還賤兮兮的湊過來,笑著說:“東涉和小白冷戰呢,沒給你帶衣服。”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說:“小白哭的這麼傷心,你在他旁邊笑,這麼做長輩的?”
溫白羽:“……”竟然被老流氓爛泥鰍給搶白了!?
大家根本沒辦法吃飯,晚飯都上桌了,但是小老虎是強力的後背音,這要是聽著小老虎的伴奏吃飯,晚上肯定消化不良。
這個時候万俟景侯終於站了起來,就見他走過去,一把將小老虎抱起來。
溫白羽以為他有什麼好辦法,結果他把小老虎抱起來之後,動作優雅的開啟大門……直接丟/了出去。
“嘭!”一聲,門又合上了,高檔小區,隔音非常棒,一下就沒聲音了……
溫白羽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說:“你幹什麼啊,萬一小老虎丟/了怎麼辦。”
万俟景侯卻攔住他,拉著溫白羽坐到桌邊,說:“有人會管的。”
他說著,拿起筷子,在桌上戳了戳,把兩隻筷子戳齊,嘴角帶著笑意,提高了聲音朗聲說:“再說了,丟/了也沒什麼。”
溫白羽看著万俟景侯一臉“老謀深算”的刻薄相,不由得心裡打鼓,暗暗的給自己默哀。
就在這個時候,“咔嚓”一聲,樓上的門拉開了,東涉黑著臉從臥房裡走出來,一句話沒說,從樓上下來,然後快速的走到門邊上,“咔”一聲拉開大門。
大門一開啟,果然就聽到“嗚嗚嗚嗚……嗚嗚嗚……”的聲音,小老虎蹲在門邊上正在哭呢,哭的更傷心了,似乎怕他們不要自己了。
東涉一開門,小老虎先是一愣,停頓了大約兩三秒,然後“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