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凌月看破兩人的計謀的誘因,居然只是一瓶小小的玄陰之女的血。
至於葉凌月是玄陰之女的身份,皇甫臣在葉凌月昏迷之後,就已經悄悄告訴了帝釋伽。
“帝釋伽已經知道了?”
葉凌月倒是沒想到,皇甫臣會如此嘴快。
“想要殺我還來的及。”
皇甫臣挑釁十足,瞪著葉凌月。
他心底也是又恨又惱,想他皇甫宣偉,這輩子都還沒這麼狼狽過,被一個小女人這麼算計。
皇甫臣說完,腳下一個踉蹌,身子已經恢復了自如,原來是石化籙的作用已經解開了。
“滾吧。”
葉凌月收起了匕首。
“你不殺我?”
皇甫臣的難以置通道。
在他說了這麼多之後,葉凌月居然還要留他的性命?
這女人,難道是腦子不好不成。
“你我手中,各自有各自的把柄,諒你也不會將我是玄陰之女的事四處亂說。至於帝釋伽知道不知道我是玄陰之女,並無多大的意義。”
葉凌月聳聳肩。
她和帝釋伽,都是封天令的宿主。
就算是沒有玄陰之女的身份,光憑著她是封天令的原宿主,後者也恨不得殺他而後快。
同樣的,她也必須殺了帝釋伽。
橫豎都是一個死,誰死誰活,不到最後不清楚。
當然,她沒必要和皇甫臣說那麼清楚。
至於葉凌月為啥要留下皇甫臣的命,只因葉凌月感覺到,皇甫臣此人就如帝莘說的那樣,極不簡單。
他和帝釋伽合作,未必就會對葉凌月或者說是天魔廷不利。
早晚有一天,他和帝釋伽會窩裡反,對身在天魔廷的夜北溟而言,未必就是壞事。
“放我走,你會後悔的。”
皇甫臣遲疑著,可他心底還是鬆了口氣,轉身就欲離開。
“忘了再問一句,你說我與你的一位故人相似,按故人又是誰?”
在皇甫臣踏出營帳的一瞬,背後又幽幽傳來了個聲音。
“大地之母。”
許是身上的吐真天符還未徹底失效,皇甫臣在離開的最後一瞬,脫口而出。
“大地之母?!”
葉凌月聽到了這個名字時,渾身不由一凜。
她想要再問皇甫臣時,他早已不在了。
皇甫臣也知道大地之母?
這怎麼可能,大地之母按理說,和皇甫臣根本不是同一個時期的人。
儘管只是經後能夠一瞥,可葉凌月可以斷定,大地之母是玄陰族的創立人,她的存在至少也是太古時期的人,甚至可說是和**氏同期的人。
皇甫臣說是先輩,葉凌月尚且可以理解。
可皇甫臣卻說其是故人……難道說……葉凌月心底的震驚程度可想而知。
葉凌月此時已經有些後悔放走皇甫臣了。
“女神,你和皇甫臣那小子說了什麼。他怎麼黑著臉,顧自離開了?”
血遲一進來,就忍不住問道。
“他去投靠帝魔家族了。”
葉凌月隨口答道。
“投靠帝魔家族?女神,你不是在說夢話吧,他可是我們的盟軍。”
血遲滿臉的驚嚇。
皇甫臣那小子,可是他費了大氣力搶奪回來的。
“你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跟蹤一番。”
葉凌月聳聳肩。
比起來,她這個所謂的神族可比血遲這個所謂的異魔,興許是因為其繼承了孃親雲笙的一部分的就為九尾天狐的血統的緣故,她可比血遲心機深得多了。
血遲沉默了片刻,命人去調查。
沒多久,探子回報,皇甫臣帶了一干手下,投奔帝魔家族去了。
“豈有此理,皇甫臣那小子居然是奸細。”
血遲知道後,神情很是難看。
他早前還以為爭取到皇甫臣沾沾自喜過,沒想到,卻是著了皇甫臣的道。
“你應該慶幸,儘早發現了他的身份,否則待到他加入了天魔廷後,事情會更麻煩。”
葉凌月淡淡說道。
“可是皇甫臣離開後,我們就更沒把握,鎮壓邪神了。”
尉遲青、封子域和墨長空等人得知了這個訊息後,也很是驚訝。
可三人更擔心的卻是皇甫臣走後,邪神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