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決定一張符籙成功與否的關鍵。
一張符籙,尤其是一些獨門符籙,在煉製完成之前,需要幾百甚至幾千次的繪製。
可太古時期留下的封魔籙,它的筆法很是複雜,而且符文也很晦澀,讓在場的中級符師,甚至是一些高階符師都搖頭不止。
他們可沒有自信,能夠一次性完成這種石符。
“墨離大人,在下無能為力。”
四五名中級符師,率先退了出來。
還有兩名高階符師,也退了出來,原本十八名符師,一下子只剩了十一人。
“其他人,確定都可以修復?”
墨離環顧四周,視線在掃過了葉凌月時,頓了頓。
這些符師,在走出來時都已經自報過門戶,他記得,那名來自第七軍團,名叫夜凌的軍醫,是一名中級符師,而且剛透過考核沒幾個月。
這樣的人,絕不可能一次性完成太古封魔籙的繪製。
早前被駱錦冰趕走的那名老軍醫,也譏諷地看了眼葉凌月。
他此番,是代表了長生神院,嚴昭依舊是按兵不動。
他斜睨了一眼葉凌月,譏諷道。
“小子,我勸你還是乖乖退出吧,不要自取其辱。免得被石符反噬,貽笑大方。”
這太古石符,連他這樣的高階符師,都覺得看著很是晦澀難懂,勉強才能摸索清楚,一個太虛神院的新生,懂個屁。
“哎,我說夜凌,你小子行不行,看懂沒有,可別勉強,再不行,我讓我們軍團的符師幫幫你。”
孫慶在一旁熱心地說道。
“我看著石符挺簡單的,我行的。”
葉凌月笑了笑,笑話,太古石符再難,能難得過十大天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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