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懊惱的離開,任萱嘆了一聲。
“如你所料,你現在可以放心的走了。”
任萱對著空氣說了一句。
過了片刻,一個人影顯出了行蹤來。
宮惜無奈地取下了身上的隱身籙。
“你怎麼知道,我還在長生神院?”
宮惜原本留下了關老的屍首後,就應該離開了。
但是他又擔心符籙分院的命運,所以留了下來。
讓他欣慰的是,葉凌月在關鍵時候,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她站了出來。
讓符籙分院獨立出來,另立新院,無疑是眼下最正確的做法。
宮惜看到了這一幕,心也就安了。
他相信葉凌月和她身後的勢力,能夠撐起太虛神院,如此一來,他也就能放心去尋找嚴昭了。
任萱沒有答話,只是定定地看著宮惜。
兩人,曾經是競爭對手,也曾經是親密無間的愛人。
只可惜,命運改變了一切,如今兩人的身份,卻是同室操戈的敵人。
臨近黃昏,天色漸沉,夕陽的最後一縷光落到了任萱的臉上,隱約可見她的眼底有異光閃動。
良久,她閉上了眼,將心底的酸澀掩了下去。
“你走吧。”
宮惜轉過了身,就在他要離開的一剎那,任萱忽然說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害過她。”
前方的身影頓了頓,卻沒有回頭。
“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嘛,任萱,我們再也回不去了,我已經不愛你了。”
宮惜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眼前,溫熱的淚水,滴落在地。
“為什麼,你至今不肯相信我,當年發生的一切,都是場騙局。”
任萱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喃喃自語著。
只可惜,宮惜聽不到她的這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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