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月,你最好讓開,別以為你成了道君的弟子,我就會放過你。”
長孫雪纓冷笑道。
她身後,幾名道門弟子也都虎視眈眈,圍了上去,將姐弟三人圍在中間。
“慢著。”
就是這時,帝莘忽說道。
“冰心道君,難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維護他們倆?”
長孫雪纓不悅道。
“是真是假,查過就知道,我會對他們使用捫心之法,有沒有殺人,一目瞭然。”
帝莘這麼一說,長孫雪纓頓時愣住了。
對兄弟倆使用捫心之法?
“說得不錯,你們能接受捫心之法,我們也能接受,我們倆沒有殺人。帝莘,快,快對我用捫心之發,小爺要證明,小爺是清白的。”
夜凌光一聽,眼睛一亮,暗暗給道門冰心點贊。
這傢伙平日看著挺古板的,沒想到,都是挺聰明的。
長孫雪纓和那個叫做馮師弟的,一看就是早有準備。
捫心之法對他們一定沒什麼用處。
可捫心之法,對於他們也沒用啊!
他和阿日可是無辜的。
帝莘說罷,讓夜凌日和夜凌光各自站到了一旁。
卻見他先是走到了夜凌光面前……
再接著,他又走到了夜凌日面前……
“捫心之法,證明了他們兩人都沒有殺害他們的師父。”
一刻鐘後,道門冰心有了結論。
這下子,換成了道門弟子們傻眼了。
“那人到底是誰殺的?可長孫師妹她們明明看到了……”
丁俊也糊塗了。
“冰心道君,你可不能上當,他們倆並非普通人,他們是逍遙女皇的皇子,沒準,是逍遙女皇教他們用了什麼特殊之法,瞞過了捫心之法。”
長孫雪纓恨得牙癢癢。
“你是覺得,我道門冰心,比不過那個逍遙女皇?我在三十三天行走時,那個什麼女皇還在玩泥巴呢。”
帝莘冷眸一掃,狠狠瞪了眼長孫雪纓。
長孫雪纓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驕傲如道門冰心,豈會把其他仙皇的法門看在眼底。
“今日的授課到此結束,你們幾個,若是閒著無聊,就去城內外,把陣法修復。那些異變的天植,這幾日很是躁動不安,想必很快就會捲土重來,引發更大的一場植『潮』,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輕心。”
帝莘說罷,也不理會長孫雪纓等人,拎著葉凌月去檢視城中的陣法去了。
“哈哈,長孫毒『婦』,你也有今天,怎麼樣,你不是很想幹掉我和阿日嘛,你倒是來啊?”
夜凌光叉腰大笑。
長孫雪纓氣得七竅生煙,險些就要動手。
“長孫師妹,你千萬別衝動,冰心道君都說了,他們倆是無罪的,要是你對他們下手,冰心道君知道了,一定會遷怒於你。”
丁俊拽住長孫雪纓苦口婆心規勸道。
“冰心道君冰心道君,該死道門冰心!”
長孫雪纓禁不住咒罵了一句。
早前,她還以為,道門冰心的甦醒,會帶來一些好處,哪知道,反倒比早起那更糟。
這個道門冰心,一點都不偏袒道門子弟。
更可惡的是,他仗著自己是道門開宗道君,一臉趾高氣揚,連太乙道君的命令都不放在眼裡。
這樣下去,她怎樣才能完成自己早前的計劃。
長孫雪纓思來想去,不是辦法。
趁著帝莘不在,長孫雪纓出了城。
到了城外的一片荒原上,由於植『潮』的緣故,這一帶已經滿目荒蕪,放眼看去,一片蕭瑟的冬日景象。
長孫雪纓一抬手,釋放出一道訊號煙。
片刻之後,只聽得天空撲稜稜傳來了扇翅聲,一隻五彩羽『毛』的彩『色』雲雀從天而降,落在了一旁的枯枝上。
暗五彩雲雀一落地,化為了一名五彩羽衣的美『婦』。
正是早前在長孫老祖宗身旁的那一位美『婦』。
長孫雪纓看到她,不禁眼眶發紅,滿臉的委屈。
“姨,你一定要幫幫我,帝莘他……道門冰心……”
說罷,她就低聲哭泣了起來。
想到道門冰心對自己的冷言冷語,甚至比帝莘更加冷漠,長孫雪纓就很是難受。
“道門冰心真的復活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