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腐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面無人色。
“怎麼樣,本爺厲害吧?”
夜凌光一臉的得瑟。
“學著點,光長個子不長腦。星河老祖的這些部下們,可都是經過訓練的,他們都是硬漢。一刀殺了他們,他們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是若是鈍刀子割肉,那就不同了。几几夜不讓他們死,還連帶著,要讓他們成為傀儡,他們自然怕的要屈服。”
夜凌光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
早在城門口時,她就留意到,星河鳳飛的那些手下,看到赤赤時,都是一副又是恐懼又是同情的臉色。
很顯然,煉製赤赤那樣的人傀,手段一定非常殘忍,連那些侍衛都恐懼不已。
所以他才會提到煉製人傀,果不其然,那侍衛一聽到,就嚇了個半死。
“將人煉製成傀,有違人倫。”
男人顯然也不喜這種行為,他看了看夜凌光手中的瓷瓶。
“誰煉製人傀了,這都是訛那子的。本爺做討厭蟲子了,尤其是這種肉乎乎的。”
夜凌光一臉的嫌棄。
“瓷瓶裡?”
“本爺剛隨手抓的蟲子,果然是一嚇一個準。”
罷,夜凌光將手中的瓷瓶一丟。
男人冷峻的臉上,狠狠抽了抽。
這鬼還真是人鬼大,連他都險些被矇混過去了。
這道士,也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不過他也聽了,幾日前,有兩名道童忽然出現在城門口,當著星河鳳飛的面,劫走了一名暴民頭之子,星河鳳飛還為了這件事大發雷霆。
看樣子,這道童就是其中一人。
想來此人願意救助難民,應該是敵非友,雖然都是奔著封令來的,不過,鹿死誰手,還是未知數。
男人手間一快,夜凌光吐吐舌頭,也不顧那護衛的死活,就往西北那邊的廂房跑去。
男人處理了侍衛後,見那道童一溜煙跑了,也知那傢伙先一步去搶封令去了,他勾了勾唇,腳下一馳,緊隨而上,沒兩下就追上了夜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