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救的。”
一旁的黑袍道士不冷不熱,來了一句。
“日哦!你這都要跟我搶,沒有我,你們倆止不住就被射成窟窿了。”
白衣道士氣得跳腳。
什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日這個傢伙一定是老嫉妒他,專門派來氣自己的。
“連女人都打不過。”
黑袍道士冷笑。
“!!!”
白衣道士氣得險些沒暴走。
“行行行,大不了,一人一半,他的命一半歸我,一半歸你,行了吧。”
白衣道士眼珠子轉了轉,勉強妥協了。
“放我走。”
赤燁抗議道。
“閉嘴!”
“閉嘴!”
兩人異口同聲。
“我與你們非親非故,我的死活與你們何干?”
赤燁沒好氣道。
“你與我們是沒啥關係,不過,你和我們阿姐有關係,看在我阿姐的份上,我們才出手保你的。”
白衣道士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如果不是他與赤燁有過一面之緣,他還真不會出手。
畢竟,他們是奉命到祥寧城內打聽新河,尋找新印的線索的。
這下子倒好,惹上了星河鳳飛,他們倆是沒法子再進入祥寧城。
“你們阿姐是?”
赤燁也很奇怪。
他在三十三,並無什麼家人親朋,這兩個鬼口中的阿姐,他不可能認識。
“我阿姐就是我阿姐,問那麼多幹啥。”
白衣道士哼唧了一聲。
正是這時,忽聽到遠方一陣喧譁。
“不好,又被那群狗腿子給追上了,我們快跑。”
白衣道士衝著黑袍道士擠了擠眼,拔腿就要跑。
可黑袍道士一動不動。
“師父命我們在祥寧城等待新河的出現。”
那老道士雖然話顛三倒四,但是對待他們兄弟兩倒是真心很好,黑袍道士以為,他們還是在祥寧城附近等待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