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葉凌月自然沒有異議。
天命繼承，是個非常危險的過程，儘管雲靈從未提起過，可葉凌月也能預料得到，那是個危險的過程。
可對於兩女而言，都沒有退路了。
誰都不願意，對方得到天命。
就如萬千年前一樣。
耳邊，海獸的怒吼聲震耳欲聾。
“不如我們兵分兩路，你負責西面，我負責東面，就如當年，你我分別居住在東西宮一樣。不過，這一次，可沒有人再幫你了。”
長孫雪纓心下得意。
讓葉凌月無法使用紅月之眼，這一點，是秦蝕提出來的。
秦蝕讓她建議，以磨練意志為由，只能使用念力。
果不其然，長孫皈答應了。
天道也答應了。
看樣子，秦蝕還頗有些法子。
沒有了紅月之眼的葉凌月，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高階念師，比起自己來，她根本不配稱之為對手。
長孫雪纓已經是胸有成竹了。
最好，那些海獸們成群結隊而來，將葉凌月直接吞噬了。
長孫雪纓眼中，狠光一閃而過。
“過去也好，現在也罷，對付你，我一個人足矣。”
葉凌月沒有理會長孫雪纓的挑釁。
她和長孫雪纓一西一東，兩人分散開。
“北溟，月兒不會有事吧？”
雲笙看著愛女朝著縹緲海西海岸掠去，眼底多了一抹擔憂之色。
那一帶的海獸，實在是太密集了。
“相信我們的女兒，她從來不會我們失望的。”
夜北溟安慰道。
一旁的姬如墨眸光閃爍，目光投向了縹緲海的方向。
就在兩女展開競爭的同一時刻。
在縹緲海的另一側，廣袤的海岸線蜿蜒起伏，就如老山區的群山山巒。
末日妖陽和仇雨也才剛剛抵達柳七變和怨念源泉約定好的地點。
“前面就是約定好的碼頭了，怎麼連一個人影都不見？”
末日妖陽瞅瞅四周的環境。
不僅僅是人影，就是海獸和魔鬼藻都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