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月沐白見了,嗤了一聲。
他見帝莘一大早就在葉凌月的營帳外,就以為兩人早就廝混在一起了。
葉凌月和帝莘雖然是雙修伴侶,可兩人沒有正兒八經的定親,在月沐白眼中,那就是無媒苟合。
月沐白說這話時,很是大聲,不僅是過路人聽到了,營帳裡的人也能聽到。
他本意就是想讓葉營帳裡的葉凌月也聽到,藉機羞辱她。
只是月沐白終歸是太不瞭解葉凌月了。
她這種人,當了十三年的傻女,什麼難處沒吃過。
再說了,她和帝莘,兩情相悅,彼此眼中都只有對方的存在,定親同宿這等事,旁人什麼閒言碎語,關她什麼事。
可月沐白卻不知,他這番話,還沒激怒葉凌月,倒是先把另外兩人給得罪了個透。
月沐白話音才落,只覺得面上有清風拂來,那清風乍一看沒什麼,可下一刻,它頓時有清風化為了颶風。
只聽得轟的一聲,月沐白的身子先是高高掀起,再是重重落地,還未回過神來,一柄黑色的重劍如山鳴海嘯般,那劍直往月沐白的眉心死穴處刺去。
那黑色中間,正是帝莘的那把雄劍九龍吟。
“奚九夜,救我!”
月沐白嚇得魂飛魄散,兩腿發軟,他也知自己不是帝莘的對手,為今之計,只有向奚九夜求救。
哪知奚九夜也是沉著一張臉,抱臂而立,紋絲不動,沒有半點要出手的意思。
奚九夜不出手,金暮在內的金家代表隊的人更沒有人敢出手。
月沐白卻不知道,自己方才對葉凌月的一番辱罵,也把奚九夜給得罪了個徹底。
他,不也就是其中一個瞎了眼看上了輕浮女人的,還自甘墮落的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