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喝酒。
他左手摟著那衣著暴露的女子,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右手卻是掂量著葉凌月的那口乾坤紫金袋。
秦東盯著那口乾坤儲物袋,想著怎麼把這口袋子開啟。
乾坤袋,秦東是見多了,可是像紫金袋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找了地下錢莊的多名方士,用盡了各種法子,都沒法子抹除上面的精神力,所以乾坤袋雖然落到了秦東手裡幾天,可是秦東卻因為沒法子開啟,一直沒能得到裡面的東西。
這讓秦東很是懊惱,就好比一頭肥鴨掉到了嘴裡,卻只能看,不能吃,這種滋味可不好受。
“秦少,外頭有幾個人,說是知道你弟兄獐子的事,要見您。”
刀疤男一說,秦東那雙倒三角形的眼瞪大了。
“什麼獐子豹子,我不認識。”
秦東和獐子,說起來,是出生入死過的,只可惜,獐子被葉凌月斷了雙手後,就成了廢人。
秦東可不願意,一輩子養著個廢人,就把他丟在了醫館裡。
秦東揮了揮手,正準備讓人把來人轟出去。
可旋即一想,似又想起了什麼,他記得,獐子在翻那“女屍”的時候,似乎還偷偷藏起了塊什麼東西,可不能便宜了那小子。
秦東貪念一起,把懷裡的女人一推,甕聲甕氣地說道。
“等等,我想起來了,我還真有那麼號老相識,人在哪裡,帶我去看看。”
說著,就和那名刀疤男往地下錢莊的外頭走去。
一到門口,秦東就看到了獐子的屍體,看到他斷手斷腳的悽慘模樣,就連秦東和刀疤男這種,幹慣了血腥行當的人,也不由大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