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五六歲了。
不過,他有雙很漂亮乾淨的眼睛,若是自己的孩子也像他那樣就好了。
這時,一陣悉悉索索的響聲傳來。
一個小身影站在了石碑面前。
“你個小鬼,煩不煩,怎麼還沒走?”
看到了去而復返的小九念,石碑的碑體微乎其微地顫了顫。
“嘿嘿,我來還人情啊,我這人最討厭欠人人情了。”
小九念抱著幾根手臂粗細的木頭,他又來回搬運了幾次,找到了一些乾枯結實的樹枝一些草,再從自己的儲物袋裡,找出了一些小工具。
隨即就叮叮噹噹,在石碑旁開始動工了起來。
石碑裡的那人啞然了。
這小傢伙,是在搭棚子。
大概是一兩個時辰後,小九念又呼哧呼哧爬上了小棚子,將一些乾草鋪在了上面。
一個小小的,雖不精美,但是卻很舒適的小棚子頂在了石碑的上方,替它遮擋住了猛烈的陽光。
“怎麼樣,我很能幹吧。”
從棚子上爬了下來,小九念手上握著小錘子,滿是塵土和血跡的臉上露出了個特大號的笑容來。
他得意地擦了擦自己的鼻子。
“差強人意,這些東西,誰教你的?”
石碑裡的男人雖語氣還很冷淡,但比起早前來,已經進步了許多,至少不動不動就讓小九念滾了。
“我外公還有我乾爹。你放心,這棚子可牢固了,以前我給赤赤搭窩的時候,就是這麼造的。”小九念拍著胸脯保證。
“混賬,你把本座當成狗了!”
虧了自己這會兒是碑體,否則準保鼻子會被這小傢伙給氣歪了。
敢情他忙乎了半天是在搭狗窩。
“你很沒禮貌哎,赤赤是頭老虎,它不是狗。”
小九念一臉的不滿。
提起了赤赤,小九唸的臉垮了下來。
赤赤也不知怎麼樣了,它要是知道自己不聽它的話,擅自引走了玉面豺,一定會很生氣,它可是母老虎啊。發起火來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