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助自己的夥伴完成任務有什麼不對?拿人靈石給了消災又有什麼不對?浣衣坊只要求完成任務,也沒說夥伴之間,不能互利互惠。”葉凌月淡然說道。
“憑你一人,絕不可能灌滿兩個池子的水,你擅自讓外人,插手浣衣坊的事,你還有理了?我問你,方柔那幾人,是不是也是你找了人,暗中殺害了?”
蕭管事懷疑,葉凌月是仗著她和小帝莘的關係,讓內門中的什麼人利用靈器,幫助運水。
內門的人,她不敢得罪,但葉凌月身為她浣衣坊的人,她就有一萬個理由管教她。
葉凌月環顧了下四周,也不否認。
她敢殺人,自然不怕承認。
“蕭管事,讓我告訴你真相也可以,但是你先放了外面那些人,還有遣退你身旁多餘的人,否則就算是你嚴刑逼供,也別想從我嘴裡,套出一個多餘的字。”葉凌月說罷,目光灼灼凝視著蕭管事。
她身上,自有一股懾人的其實,讓蕭管事遲疑了起來。
蕭管事遲疑了片刻,還是揮了揮手,讓手下把人都放了,屋子裡很快就只剩了葉凌月和蕭管事兩個人。
“人已經走了,你有話就說,別以為你有風長老撐腰,就可以在浣衣坊裡無法無天。”
蕭管事不耐道。
葉凌月也沒再爭辯,取出了早前從方柔等人身上搜出來的那封信甚至是那塊交易令也一併交給了蕭管事。
蕭管事一看,面色變得很是難看。
一封信,也許還好說,但交易令卻是無論如何也偽造不出來的。
方柔居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圖謀殺害她的人,光是這一點,就已經讓蕭管事震怒。
“方柔意圖殺你,是她不對,但你能拿到這封信,證明你的確是殺了她,你殘害同胞,光是這一條,在孤月海就是死罪。來人,將葉凌月交到戒律長老處……”蕭管事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