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光是往那裡一站,就讓宋盟主的氣勢矮了一大截。
“盟主,你跟他們那麼客氣幹啥。帝和煞,你們聽著,你們手下的這個女僱傭兵,昨晚把我的人給打死打傷了,還搶了他們的靈器。我看在你們的面子上,只要她交出那件靈器,再賠上一條命,也就算了。”貪狼的團長焦衝,反應卻是和宋盟主截然不同,他大踏步走到了巫重和閻九面前。
他早就聽說過帝煞的名號,早前還有幾分畏懼,可這回兒一看,也沒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兩個年輕的僱傭兵,而且兩人周身,也沒有元力瀰漫,修為似乎比自己還弱。
一想到這裡,焦衝更加有恃無恐。
“哪來的野狗,滿地亂吠。你說我們家藍藍搶了你們的靈器,還打了人?她一個人,打你們五個酒囊飯袋?這別說她沒打了,就算是打了,那也是你們的人沒用,活該。僱傭兵界,強者為尊,五個大男人打不過一個女人,還好意思來討理?說出去,你不覺得丟臉,我還覺得替你害臊呢。”閻九飛了一個眼刀子,舌燦若蓮,把貪狼的人數落的一文不值,順帶還給了自家親親孃子丟了一個媚眼。
藍彩兒一邊默默收下他的媚眼,一邊覺得,閻九今日的毒舌,怎麼就那麼悅耳動聽呢。
這人啊,一旦陷入了情網,那就判若無人,對方就算餵了砒霜毒藥,也會當蜜糖給喜滋滋吞了。
閻九和藍彩兒就屬於典型的這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