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瞥見了落款的葉凰玉幾個字和夏帝的玉璽,洪老侯爺就一掌將休書拍在了桌上。
薄薄的一頁紙,嵌入了案桌上,足有半寸多厚。
“葉凰玉那賤人,她好大的膽子。”
屈辱,真是天大的屈辱。
洪老侯爺氣得胸口隱隱做疼。
洪放和諸葛柔在內的幾人,全都跪了下來。
“父親(爺爺)還請息怒。”
“看你們做的好事,洪府的顏面都被你們丟光了。老三媳婦,我問你,你今日在宮中可是……”洪老侯爺睇了洪放一眼,從他進門來,洪放的臉都是低著的,讓人一時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父親,你一定要替兒媳做主,我是被人陷害的。一定是葉凌月那個小賤人,她勾結了皇后,陷害我。我對老爺一片情意,又怎麼會做出有辱家門的事。”諸葛柔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往日對自己疼愛有加的丈夫,今日冷漠的像是一個陌生人。
還有世子妃那些人譏諷幸災樂禍的眼神,全都像是錐心的針,一針針扎得諸葛柔難受。
洪明月看了孃親幾眼,命人將早前諸葛柔喝的茶和被害的嬤嬤的屍體,都呈了上來。
麻袋裡,諸葛柔的貼身嬤嬤早已斷了氣,她身上全都是傷,卻沒有用任何武學。
至於那杯茶,裡面是有春*藥,可這又能證明什麼?
難不成,洪府還會嫌臉丟的不夠,去皇宮裡,質問皇后不成。
洪放和洪老侯爺都很明白,就算是質問,也不會有任何結果,柳皇后偏袒葉家母女倆,早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洪老侯爺長嘆了一聲。
“你也是活了三十多歲的人了,居然會被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給算計了,罷罷罷,這件事,老夫心中自有分寸,這幾日,三房的人,都在府中閉門思過,誰要是再敢出去鬧事,立刻逐出洪府!”說罷,洪老侯爺起了身,一臉恨鐵不成鋼,看也不看洪放夫婦,憤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