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傷害到村落裡的人和牲畜,村長夫人調集了村裡一些年輕力壯的年輕人,把害病的村民們隔絕起來。
帶著葉凌月和兵士們穿過了一條土路,村長夫人站在了一座黃泥糊起來的土胚房前。
房子的門和窗都已經用磚瓦木條封死了,但依舊能聽到房子裡面,有猶如野獸般的怒吼聲,不時有啪嗒和撞擊的聲音傳了出來。
“孩子他爸前天還好好的,可是昨日,村裡有人生了病,他懂得一些簡單的醫術,就帶了些草藥去探病,哪知道在探病的途中,就忽然發了狂。”村長夫人紅著眼,低聲說道。
她當時也很害怕,可想了想,自家男人以前說過,害了厲害的病,要立刻隔絕起來,不能害了村裡的其他人,她就忍疼找人,將村長給關了起來。
“孃親,阿爹什麼時候才能出來,我想爹了。”七八歲的男童,似懂非懂,他巴巴地扎抬起了頭來,問著自己的孃親。
那情形,看得那些見慣了沙場生死的兵士們,也不禁紅了眼眶。
“葉郡主,你想法子救救村長吧。一看大他家的娃兒,我就想起了家裡的的娃。”陳忠一大男人,哽著聲,紅著眼。
“先查清楚病因。金烏老怪,你和其他幾名方士在一旁戒備著,我們先把門開啟,看看村長到底得了什麼病?”葉凌月皺了皺眉,聽村長夫人的話,村長的病來得莫名其妙,而且很可能還是會傳染的。
村裡的好幾名村民,也都是早前無意中和第一個害病的村民有過接觸,才染上的病。
幾名兵士上前,數拳落下,被封死的房門頓時破開了一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