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張了張嘴,可是一想起昨晚身體裡的“那個他”說的話,鳳莘就止住了和葉凌月解釋的衝動。
那個惡魔,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有機會接近凌月。
赤兔驄和馬車始終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在不遠處的馬匹上,一雙嫉恨的眼,始終瞪著葉凌月。
恨,薛紅玉心中是恨極了。
她已經聽說了,昨晚有人看到葉凌月和鳳莘在一起,兩人還很是親熱地摟在了一起。
必定是葉凌月那個下賤的女人,半夜約了鳳莘去幽會,自己才會這麼倒黴,和刀奴行了苟且之事。
“父親,我不能放過那個下賤的女人。”薛紅玉恨恨地說道。
“紅玉,你可不能亂來,我已經讓人打聽過了,那個鳳莘乃是北青的鳳王,他,我們招惹不起。”薛團長嘆了一聲,他中年得女,又因為僱傭兵團的事情,疏忽了對女兒的管教,這才會讓薛紅玉養成了無法無天的性子。
“難道你就看女兒白白被人佔了便宜?要不是葉凌月那個女人使詐,我很可能成為北青的鳳王妃。”薛紅玉恬不知恥地說道。
“現在米已成炊,再說其他的都已經沒用了。我們還是儘快把商隊護送到了西夏平原。”薛團長鬱悶地說道。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北青鳳府的人我們招惹不起,可是那個小賤人就不同,只要一進入西夏平原,我多的是法子,弄死她。”薛紅玉惡狠狠地說道,那張原本還算美豔的臉上,因為惡毒,變得有些醜陋。
“紅玉,你想幹什麼,那女人好歹也是大夏的郡主,真要出了什麼事,官家的人我們可惹不起。”薛團長大驚。
“父親,你就是老這麼畏畏縮縮的,血刀僱傭兵團的才一直不死不活的。放心,我們不必自己動手,只需要改變路線,往黑之谷一帶走即可。”薛紅玉說著,陰險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