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來,就跟吃飯喝水一樣輕鬆。
紅衣女子在心中暗笑。
真是一窩子蠢蛋,發毒誓這種把戲,對絕情宗的人可沒用,魔會信守誓言?
所謂的魔,生來就是逆天而行,毀信棄約的。
“發誓可不是這麼發的,我問你,你們絕情宗信奉的是什麼神明?”葉凌月問道。
“絕情宗信奉的是上古始魔大帝。”紅衣女子露出了幾分崇敬之色,那怕是性格放肆如她,也不敢胡亂拿信仰開玩笑。
“那你就以你自己的姓名,像上古神魔大帝起誓,若是你違背了誓言,有遭一日,你必將為情所苦,終生不得所愛。”葉凌月的話,讓紅衣女子怔了怔。
好歹毒的誓言,對於絕情宗的人而言,絕情是家常便飯,痴情卻是一種折磨。
不過很快,紅衣女子就釋然一笑。
這世上,又有何人值得她為情所困。
整個絕情宗的人都可能動情,唯獨她不可能,再說了,她大可以用個胡謅一個名字。
“我叫鴻十三,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你叫什麼?”
就在紅衣女子滿腦子搞怪時候,冷不丁,葉凌月伸出了手來,笑著問道。
紅衣女子微微一怔,看著葉凌月伸出來的手,再看看對面的少年,一雙新月般的眸,眸眼彎彎。
夜色之下,少年的眼,就如一潭月夜下的湖水,波光粼粼。
這人,要和她做朋友?
鬼使神差的,紅衣女子也伸出了手來。
“我叫做薄情。”
兩人的手碰觸在一起時,紅衣女子只覺得握住的那隻手,細緻小巧,面板細滑。
“這些方士的手,可真小,跟女人似的。”紅衣女子暗暗打量了眼葉凌月,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假喉結”時,心裡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