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哪個要撒嬌賣乖哪個要甜言蜜語,心裡拿捏得當。
“不若爺移步去看一眼?小公子也有幾日未與爺親近了。”管事乘勝追擊。
隋衡略一思襯便頷首,確有一些時日未與小崽子相處了,便換了衣服後往春月居而去,自昨日從宮中回來後允歡便搬出了清鶴堂,搬往隔壁的春月居,兩處院子挨著極近,中間便是隋衡的書房。
春月居比清鶴堂更亮堂些,畢竟是姑娘家住的地方,總要比他古板嚴肅的清鶴堂要多些顏色,外面種了杏花、玉蘭、繡球等,還有些果樹盆栽,這些是春言叫人移進來的,說是自家姑娘最喜夏日躺在果樹下乘涼了。
還未近廂房,便聽到了一陣陣嬉笑聲,隋衡蹙起了眉頭,放輕腳步往裡而去,越近嬉鬧聲越大,他的眉頭也蹙的越緊。
守在門外的春言冷不丁見著了他,驚得站直了身體:“世子,您、您怎麼來了。”,旁邊的青梅青緹彎腰:“見過世子。”
隋衡的視線輕飄飄落在了春言身上,叫她如芒刺背,重若千斤,隋衡剛要抬腳往裡走,便撞到了滿屋子小短腿蹬得飛快的小君泊。
小糰子摔了個屁股墩兒,愣愣地仰頭看著隋衡,吶吶道:“爹爹。”,遠處的允歡一瞬間收斂了笑意,垂著頭不敢說話。
隋衡斂眉低垂眼眸瞧著泊哥兒圓白的臉蛋兒滑稽的被蓋了一個小紅戳兒,對著手指做錯事情般看著他大氣不敢出。
隋衡不辨喜怒,氣勢迫人,黑眸深不見底,低沉醇厚的聲音響起:“胡鬧。”,語氣緩慢而平靜,但允歡隱隱覺得隋衡越平靜越生氣。
他掠過小糰子,走至條案前,原本井井有條的條案一片雜亂,鋪滿了廢紙、墨汁、顏料,他拿起一張紙,上面畫了一隻大王八和一隻小王八,又拿起一張紙,只寫了幾個大字,歪歪扭扭,跟雞爪子劃拉過的一樣,顯然不是允歡的字跡。
再瞧泊哥兒臉蛋上,被允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