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了滿足,自得與些微的感動。
雖然確實有很多人追捧著她,但至今沒有一個人能做到這種地步。
“學姐你別心疼,我真的才剛到,就等了一會兒。”
沈鶴銜說得一臉認真,卻完全搞錯了重點,弄得柳笙歌有些哭笑不得。
“那是因為我醒了想起給你發訊息,否則你得在那蹲半天,”她拿了拖鞋給沈鶴銜,又伸手去拉她身上的羽絨服拉鍊,“外套脫了,陪我再睡一會兒。”
既然人已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