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纖細,甚至隱隱碰到小腹上的軟肉。
鮮紅嫁衣上的腰帶被大力扯開,半露出粉白的內裡,玉雪般瑩潤的膚肉。
虞酒小腹平坦光滑,肚子上有一點軟肉,手指戳在上面,能留下淺淺的凹陷。
很香,甜的要命。
衣服散開,大股大股濃郁的甜香湧出來,寧決鼻腔裡全是那股勾著他目眩神迷的香。
像塊小甜糕,吸引他這種路過的狗都想過來舔一口。
從頭到腳,都沾滿他的氣息…
燭光昏沉,床頭龍鳳燭燃燒,寧決湊得近,兩人呼吸交融。
熱氣噴灑,溼熱的氣氛無端蔓延。
嬌養著的面板白得發光,寧決手掌攏著腰肢,略一用力,指縫間溢位豐盈的軟肉。
粗糙指腹摩挲著細膩的面板,虞酒被人掌控住,弄疼一般,想要躲開。
可是寧決力氣比他大太多,他的掙扎在男人眼裡毫無用處。
很輕易的,又被拖拽著,拉回懷裡。
溫熱的呼吸蹭過耳垂,虞酒麻麻癢癢,半軟著身子,沒骨頭似的癱在寧決懷裡。
纖長睫羽輕顫,眼裡蒸騰起氤氳的水霧,溼漉漉的黑髮搭在頸間,可憐可愛地看著他。
寧決僅一瞥,便看見虞酒那半散著的衣襟下的那一處。
他低下頭,往小新娘面前湊。
虞酒眼尾飛著紅,薄薄的眼皮合上,不去看緊抱著他的男人。
等被放開後,已經沒有了知覺,可憐兮兮的。
衣物摩擦面板,還留有異樣的不適感。
虞酒委屈極了,也不管身上的不舒服,伸手去推寧決按住他腰肢的手。
側過身往床深處躺,不搭理寧決。
幹嘛咬他……
寧決唇角上揚,垂眸看賭氣不理他的虞酒。
小新娘嫁衣散著,白皙的胳膊搭在喜被外面。
膚色和床褥色彩鮮明的反差,明晃晃直撞入寧決眼中,只是虞酒正在氣頭上,小臉對著牆,看不見那張豔麗的臉。
不用想,眼睫上肯定掛了淚,綠眸水水潤潤的,隔著霧瞧他。
嘴巴張著,又發不出聲,只能抽搭搭地嗚咽。
“寶寶,我不碰你了……”
寧決湊上前,長臂一攬,把虞酒圈在懷裡,輕吻他的發頂。
“讓我抱抱。”
虞酒將信將疑,還是被誘哄著放軟了身子,寧決沒在作亂,粗糲的大手放在虞酒的背上。
給小貓順毛一般,撫摸他的脊背。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