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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是頭暈,酒勁竄進大腦,站不住腳。
有人扶住了他,貼著他的耳朵說話。
餘景用力把人推開,想掏手機卻發現已經被順走了。
他撐著牆,努力保持清醒。
用最後一點意識求救於附近的一個安保人員。
“找一下,周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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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景再醒過來時是在一個房間,連珩正坐在床邊看著他。
“感覺怎麼樣?”
他的頭還是很暈,也很想吐。
這種狀態和之前無異,應該也沒睡多久。
“長島冰茶,”連珩一臉無語,“四十度。”
餘景暈得只能零星聽進去幾個字眼。
他閉著眼睛,不知為何,只覺得難過。
情緒被酒精無限放大,眼淚順著眼角灌進耳朵。
他以為自己哭得默不作聲,可那僅剩的抽泣與哽咽已經足以合成鋒利的鋸齒,一刻不閒地鋸著連珩的腦子。
“他哪裡好?”連珩問道。
“啊…?”餘景無意識地回應,“哪裡好?”
他喜歡的少年哪裡都好。
“祁炎出軌了。”
一句話被明晃晃地說出來,像一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