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抬起手掌,將他的手心貼在鐘意水的臉頰上。
猝不及防的。
鐘意水的臉頰很小,談肆的手掌能包裹住她的半邊臉頰。
他的手心在她的臉頰上微微摩挲,然後緩緩挪開。
似是甫一觸到便移開了。
談肆的手心不是鐘意水想象的冰涼的。
反而帶著足夠令鐘意水發顫的溫度。
鐘意水像受驚的小鹿,慌張不知所措的抬眸,等她反應過來時,談肆的手已經離開了她的臉頰。
鐘意水現在才知道自己的雙標有多嚴重。
談肆一次又一次的做出違揹她底線的行為,但她卻絲毫生不出一點厭惡來。
反倒是......
心臟跳的難以自抑。
鐘意水的臉頰在寒風中泛起一層淡淡的緋紅,像一隻飽滿新鮮的水蜜桃。
呼嘯的風聲、飄飄的雪聲、馬路上汽車駛過的鳴笛聲,她全然未知。
她的世界此刻被消音,她的腦海裡被談肆佔據了全部、全部。
她心底的缺口好似被什麼東西恰到好處的填滿,堵住呼呼而過的刺骨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