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加班,還有兩天就是週末,到時候我去接你吧。
柴越夏那邊表示沒問題。
結束和閨蜜的對話,應純從椅子上站起身去茶水間接了杯水。
柴越夏的媽媽當時極力反對她考研這件事,固有的觀念和思想就是等柴越夏大學畢業就去找工作,結果這丫頭偏偏選擇去考什麼研究生,柴媽媽覺得她寧可考研也不去工作是一種不負責的逃避行為。
柴越夏也無數次和媽媽說她想去考研,她想去試試,可是柴媽媽根本不覺得她能成功一次上岸,覺得考研是一個必定失敗的流程,但是柴越夏沒聽她的,索性把自己鎖在屋子裡。
柴媽媽見勸不動這個倔骨頭,所以乾脆把和平時熟悉的阿姨們都湊到家裡打麻將,偶爾還會讓出屋透氣的柴越夏給她不熟的阿姨端茶倒水。
那些阿姨從柴媽媽口裡聽說她柴越夏要考研這件事,也是極力反對,和柴媽媽在一起“勸”她放棄。
眼看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考試,柴越夏終於忍無可忍,決定先搬離家去外面住一段時間。
應純嘆了一口氣,等到她端著水杯回到工位時,面試中其中一位面試官喊幾個實習生去A會議室。
是一位神情不怒自威,渾身幹練氣質的女性。
剛剛和應純搭話的小姑娘和她走在最後,見此又開始和應純說悄悄話。
“她就是閻莉,人如其名,據說是這幾個帶教裡唯一的女性,面試的時候我被她那氣場直接嚇到,差點怯場。”說到這,她更加壓低了聲音感慨,“真希望我不是她帶。”
應純左耳朵聽,想起自己面試的時候也被這位面試官提問過,不過提問的問題不是很刁鑽,只是專業性比較高。
或許是因為閻莉嚴肅的神情讓這些剛畢業的學生下意識緊張,才會產生一點畏懼心理。
等佈置完第一個課題之後,閻莉將ppt調到最後一頁,上面赫然寫著帶教和分組。
應純看見自己和趙蘇萌在一組,帶教正是閻莉。
趙蘇萌正是剛才和她說話的女生。
她不用回頭也彷彿能猜到趙蘇萌肯定在心裡戴上了痛苦面具。
不過她倒覺得這不是一件壞事。
往往看上去最嚴肅的那個,實際上可能是最細膩的。
等他們從會議室往外走的時候,趙蘇萌挽著應純的手都發涼。
應純比趙蘇萌冷靜點,哭笑不得地安慰小姑娘:“別擔心。”
還沒等她倆坐回到工位上,最後從會議室裡出來的閻莉叫住她倆:“來我辦公室一下。”
等兩人到了辦公室,閻莉簡單說了下自己的郵箱和平時她這邊的一些做事規矩和禁忌,應純聽得比較認真,沒注意趙蘇萌有些發白的臉色。
等到閻莉說完,還沒等兩個人離開,就見她從桌櫃抽屜裡翻出兩包酒紅色包裝的東西遞給趙蘇萌。
“今天生理期吧。”閻莉神色如常,“一會把這個拿水衝了,應該能緩解一下。”
趙蘇萌微怔,連忙說了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