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番,真是讓本王失望的很啊。”高坐馬上的陶商,冷冷的諷刺道。
劉表是羞愧不已,也不敢抬頭看陶商,只深深一拜,哀求道:“劉某到現在才知道,唯有魏王你才是天命之主,劉某願歸降大王,別無他求,只求大王開恩,能讓劉某做一個安樂的富家翁便足矣。”
陶商就笑了。
什麼狗屁皇族,什麼天下名世,什麼高貴的出身,不過也是個貪生怕死的軟蛋罷了。
到了這個時候,劉表這老狗,巴巴求繞也就罷了,竟然還妄想還能讓他做一個富家翁,安享晚年,真是天真的很啊!
“當初投降,或許你還有機會,到了這個地步再投降,你不嫌晚了點麼,還想做一個富家翁,劉表啊劉表,你真不配做本王的對手!”
陶商眼中殺機狂燃,手中戰刀,已高高舉起。
“魏王饒命,魏王你聽我說……”劉表慌恐萬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雙手高高舉起,慌到語無倫次。
陶商卻再不屑多言,手中那一柄染血的戰刀,奮然斬下。
血光飛濺中,劉表斗大的人頭,滾落於地。
楚王劉表,就此伏誅!
左右諸將看到劉表人頭時,心無不有一種釋然的痛快,殺至江邊的將士們,無不歡欣鼓舞,叫聲震天。
繼袁尚之後,六國之王,又有一王被誅。
這就意味著,楚國也宣告覆滅,天下間只餘四王殘存。
阻擋他們追隨大魏之王,統一天下障礙,又被除掉一個,將士們如何能不歡欣鼓舞。
這時,項羽也殺奔而來,看到劉表人頭落地,又是欣喜,卻又有幾分遺憾,拱手道:“恭喜大王手刃劉表,只可惜羽未能拿下黃忠那老卒,讓他給跑了。”
“區區一個黃忠,掀不起什麼風浪,有什麼好遺憾的……”
陶商卻一聲冷笑,拂手喝道:“傳本王之命,把劉表首級傳往襄陽江陵各城懸掛,以震懾荊州不臣之心,再將之送許都,本王給要天子送上一份大禮。”
“諾!”荊軻應命,喝令左右士卒上前,將劉表首級帶走。
號令已下,陶商橫刀傲立,巍巍之勢,令左右的大魏將士為之肅然,不敢仰視。
微微抬起頭,向著東面望去,穿過茫茫血霧,只見黎明之光,正從東方升起。
舉目向著長江望去,終於看到了逃到江上的黃祖所部。
長江之上,驚魂未定的楚軍,望著被他們拋棄在岸灘上的同袍,被如潮的魏軍圍殺的情景,一個個驚魂失措,無不臉色慘白。
立於船頭的黃祖,則默不作聲,臉上流轉著驚恐,還有一絲的慚愧。
望著岸邊,魏軍飛舞的戰旗,耀武揚威的喊殺聲,黃祖只能苦聲嘆道:“不想這陶賊如此詭詐,這等精妙佈局也能識破,看來大王多半已死在亂軍之中,孫策的吳軍必然也敗了,我得趕快撤回夏口,早做打算才是。”
暗自嘆慨良久,黃祖再不敢久留,下令諸艦急速往下游退去,連赤壁大營也不敢去,直奔夏口逃去。
岸灘上,陶商橫刀傲立,冷冷注視著黃祖的殘兵逃離,冷笑道:“劉表已死,黃祖必會逃往夏口,孫策的艦隊也被燒燬大半,必已無力再守住赤地,爾等隨本王歸營,休整一日,明天一舉把赤壁敵營蕩平!”
興奮的諸將,熱血獵獵狂燃,揮舞著拳頭激動的吼叫,狂烈的戰意,熊熊而燃,沖天的殺意,在這血染的江岸,瘋狂的燃燒。
……
一日休整,陶商是盡取酒肉,犒賞三軍將士。
養足了精神,次日,天亮大亮之時,陶商率領著他大勝的將士,五百餘艘戰船駛出大營,浩浩蕩蕩的逼向赤壁敵營。
獵獵飛舞的戰旗,遮天蔽日,無盡的帆影,鋪天蓋地而來,如壓江的烏雲一般。
陶商傲立於鐵鎖連舟旗艦之上,刀鋒似的目光,冷冷的注視著漸漸進入視野的吳軍水營。
經歷昨天一場大敗,楚軍幾乎損失殆盡,吳軍也死傷過半,退回赤壁的吳軍,數量最多兩萬,戰船數量比魏軍還要少,士氣也受到沉重打擊。
正好陶商料想那般,孫策根本不敢出營主動迎敵,只是龜縮於水營中,被動的防守。
陶商便以伍子胥為前驅,自如的令艦隊在江上組陣,自北向南的形成了登陸進攻陣形。
眼見敵營已近,昨晚的西北大風,餘威尚存,正好利用一下。
陶商更無猶豫,當即命徐盛率五千水軍,從左翼進攻,命魏延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