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這巨平城位於蛇丘以東七十里,乃是泰山郡最西面的大門,宋江為了抵禦陶商的親征,此前已盡起五萬兵馬,屯兵於巨平城以逸待勞,準備抗擊大魏的討伐。
陶商欲取奉高城,當然得先拿下巨平,然後再長驅東進才行,只是想憑一萬兵馬,就攻下宋江全軍堅守的巨平城,似乎有些託大了。
“宋江此賊對陛下顯然是深為忌憚,已率全部家當駐守在巨平城,若等後續大軍抵擋,憑我七萬大軍攻打五萬兵馬駐守的城池,都有些吃力,陛下想要憑一萬兵馬就攻下,臣竊以為有些……”
鄧艾沒有把話說下去,言下之意,卻已明瞭。
“放心吧,朕自有辦法。”陶商自信一笑,笑容中卻透著詭秘。
鄧艾雖是聰明,卻不知陶商先前已下達分兵密令,自然猜不透陶商心裡在想什麼,一臉的茫然狐疑。
陶商卻也不點破,大笑著打馬徑入蛇丘城。
入夜時分,陶商已高坐在縣府大堂。
苦等已久的丁奉,匆匆忙忙的帶著一眾守將,前來參見。
參見已畢,丁奉問道:“不知後續兵馬還要多久到達,陛下打算什麼時候進攻巨平城?”
陶商也不回答,只管先閒品小酒。
鄧艾便乾咳一聲,代答道:“陛下打算就用這五千前軍,再加上丁將軍麾下的五千兵馬,一舉攻下巨平城。”
一萬兵馬,破巨平?
丁奉大吃一驚,年輕的臉上,立時湧起了驚色,以一種狐疑驚訝的目光,望向陶商。
“朕的這些將士們,剛從交州一役退下來,又趕了這麼多天的路,都已經疲憊不堪,丁奉,把你軍中的好酒好肉,統統都拿出來,給他們提提神啊,過幾天還要指著他們去給朕破了巨平城。”陶商卻語氣平淡的下令道。
“是,臣這就去安排。”
丁奉拱手應諾,忙是叫人去安排,遲疑一下,卻又忍不住提醒道:“陛下啊,恕臣直言,那宋江雖然是不過是一縣吏出身,卻極善於蠱惑人心,誘招了一批奇人異士為他賣命,不但有花榮林沖和武松這等大將,還有一個叫吳用的文士為謀,實力不容小視,陛下只……”
“朕知道宋江有多厲害,也知道你想說什麼,難道你在質疑朕的決策能力嗎?”陶商打斷了丁奉,反問道。
丁奉一愣,忙道:“臣,臣不敢。”
“行啦,你們都不用多說了,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吃好喝好睡好,只等時機一到,就跟朕去破巨平,送給宋江那狗賊一個見面大禮就是了。”陶商輕閒的言辭中,透著強烈的自信,還伸起了懶腰。
看著陶商這副自信的樣子,丁奉神色狐疑,卻又不敢再多問,只得看了鄧艾一眼。
鄧艾也是搖了搖頭,一頭的霧水。
“陛下到底有何妙計,竟然如此小看那宋江呢……”
鄧艾和丁奉二人,腦海裡不約而同的浮現出了相同的猜測狐疑,卻絞盡腦汁又想不通。
……
幾天後。
縣府院中,陶商正赤著膀子,雙手拉著單槓,做著引體向上。
“一百三十七……一百三十八……一百三十九……”
旁邊的穆桂英則侍立在那裡,雙手捧著毛巾,看著自家丈夫這等奇特的“習武”方式,明眸中皆是新奇。
漸漸的,她的目光又轉向了陶商那大塊的腹肌,那**被汗水浸透的身體,腦海裡邊,不禁浮現起了洞房之夜,他同樣大汗淋漓的樣子。
不知不覺,穆桂英心中漸起了遐想,神遊起來,臉畔也漸漸生起了紅暈。
兩百個引體向上做完,陶商一鬆手,落在了地上。
回頭看向穆桂英時,卻見她正痴痴的望著自己,臉上暈色變化不定,如水的眸間透著幾分迷離。
陶商低頭瞧了一下自己被汗水浸泡的身子,立時便猜想到她在發什麼呆,便朝著她翹臀上一抓,笑眯眯道:“愛妃,想什麼呢,不會是思春了吧。”
穆桂英翹臀被抓,身兒陡然一顫,又被陶商戳中了心思,頓時紅到面紅耳赤,嬌羞無限。
“陛下胡說八道什麼呢,臣妾哪裡有思春,淨說些不正經的話,也不害臊。”穆桂英嘴裡嬌羞嗔怨著,卻還得上前給陶商擦身上的汗,素手每每觸碰到陶商的肌肉時,小心兒都要跟著悄悄一顫。
陶商看的她那嬌羞的面容,心中是怦然心動,一把將穆桂英的***摟住,將她的身軀狠狠的拉入了自己懷中,讓她的傲峰緊緊的壓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