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絲微笑。
“大魏之皇,說不定我們還會有再見面之時,再會。”
留下這麼一句聽似別有意味的話後,那一襲染血的倩影,再轉過身去,再無回頭的消失在了殿外。
“唉,我說陛下啊,這麼水靈靈有性格的妹子,你就這麼放走了,這好像不太符合陛下你的風格啊。”尉遲恭還是忍不住湊上前來找罵。
陶商白了他一眼,“怎麼,你不知道君無戲言四個字怎麼寫嗎,難道想讓朕做一個言而無信之君?”
“臣哪敢,臣哪敢啊。”尉遲恭訕訕一笑,趕緊豎起了拇指,“陛下做的對,陛下做的對,真是臣等的楷模啊。”
“行啦,馬屁就不用拍了,有這點功夫還不如去多殺幾個頑抗之徒。”陶同巴掌抽了一個他的後腦勺。
尉遲恭這才猛然省悟,趕緊拎著染血的大鐵鞭,殺氣騰騰的而去。
破損的金殿中,眾將士們很快散去了大半。
陶商步上高階,坐在那原本屬於洪秀全的龍座上,鷹目俯視著整座龍編城,英武的臉上再次浮現起了大勝後的喜悅。
只是,他很快又想起一件事,便用意念問道:“朕已攻下了龍編,系統精靈,你為什麼還沒有開啟召喚。”
“嘀……系統友情提示,由於宿主攻克龍編城的方式,是動用淚崩天賦,所以此次獲勝,按照系統例外規則,不進行召喚。”
“什麼情況?還有這種破規則?那為啥上前用淚崩轟破真定城的時候,卻召喚了呢?”
“那是因為宿主第一次使用淚崩天賦,本系統有禮包派送,現在宿主第二次使用淚崩天賦,本系統自然不會二次派送禮包。”
陶商這下明白了,便想不召就不召吧,今日攻陷了龍編,已經算是大功告成,不召也無妨,也省的又添了幾個敵人。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沒料到洪秀全會事先留了這麼一條老鼠洞,竟然意外的給他腳底抹油了。
望著殿中那黑森林的洞口,陶商冷冷道:“馬孟起,希望你速度足夠快,一定要給朕抓住洪秀全那神棍!”
……
天京東南,海防港。
港口中,百餘艘船林列於棧橋一線,不時的還有商船貨船和兵艦進進出出,棧橋上計程車卒們則是忙忙碌碌,不斷的把碼頭上堆積如山的貨物,搬上那一艘艘貨船。
“快,動作都麻利點,天黑之前爭取再裝二十艘。”棧橋邊上,趙匡胤站在那裡,厲聲指揮著他計程車卒們。
“趙將軍,這些糧草夠用嗎?”身邊,那一名文官問道。
那文官,正是從番禺城逃出來的馬良。
當初番禺失守後,因為主要責任在於楊秀清的疏忽,加上馬良搶救出了幾十船的貨物,故在司馬徽的說情之下,洪秀全就必並沒治他的罪,而是把他貶為了海防縣令。
至於趙匡胤,則因為被蕭朝貴和韋昌輝二王忌憚,所以布山失守之後,也被調到了海防駐守。
趙匡胤掃了一眼堆積如山的貨物,掐指算了幾算,點頭道:“差不多應該夠用了。”
二人正說話的時候,棧橋那一道,司馬徽在徐庶的攙扶下,徐徐的就走向了這邊。
趙匡胤忙是迎上前去,拱手道:“水鏡先生,你們這麼快就到了,天京城的戰事如何了?”
司馬徽嘆道:“咱們這位天王眼下正用李秀成主持大局,這位忠王你也知道,還是有些能耐的,再加上天京城城牆極厚,想來足以守上三五個月,應該足夠我們離開了。”
趙匡胤鬆了一口氣。
“趙將軍,你這裡準備好了嗎?”身邊的徐庶瞄著那些戰船問道。
趙匡胤笑道:“出海所需的物資已經差不多了,其實隨時都可以起航出海,既然先生說天京城還能再堅持三五個月,那我們倒是不急了,可以趁此時機,儘可能多的蒐集物資。”
“也是。”司馬徽點點頭,嘆道:“畢竟這一次咱們離開大陸之後,整個交州都將被魏國所佔,咱們想再登岸就難了,能帶多少就帶多少吧。”
一提到“離開大陸”四個字,氣氛頓時就有些傷感落寞起來。
徐庶又問道:“趙將軍,我想最後再問一句,你提出的這個帶咱們遷往南洋避難的計劃,當真可行嗎?”
趙匡胤卻自通道:“元直先生放心,當年我曾跟隨商船遊歷南洋,那一片海洋上分佈著大大小小很多小國,有的是跟大陸相連,有的則完全是座落在海中的島國,這些地方加起來也有不少丁口,卻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