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伏壽即刻將手伸回袖子,長長的鬆了口氣。
陶商這才不緊不慢的收了手,伏壽趕緊將手往回一抽,把袖子捋了下去。
“皇后娘娘的這個病,真的是很怪啊。”陶商皺著眉頭,一副凝重的樣子。
“怪?怎麼個怪法?”伏壽明知陶商是在信口胡言,卻還得裝模作樣的問一問。
陶商便一臉嚴肅道:“皇后娘娘脈象奇特,微臣也一時片刻查不出是什麼病,這樣吧,不如娘娘就留在微臣府,住他十天半月,容微臣慢慢的為娘娘診治。”
此言一出,伏壽立是臉蛋一紅,顯然陶商是想借著為她治病為由,故意把她留在府中。
“聽聞這奸賊好色成性,我若留在他府中,早晚必被他侮辱,豈非清白不保,罷了,罷了……”
伏壽心中一番權衡後,只得強顏一笑:“梁公言重了,本宮其實也沒什麼大礙,無需勞煩梁公費心,一杯酒而已,飲了也無妨。”
說著,伏壽也不用陶商逼迫,自己舉起杯來,一飲而盡。
自恃矜持,不給面子的大漢皇后,終究還是得聽話的喝了這杯酒。
陶商的嘴角揚起一抹諷刺,這才起身回到上首,痛快的笑著坐下。
“陶賊……陶賊……”劉協眼看著伏壽服軟,暗鬆了一口氣,再看陶商那張狂妄得意的樣子,卻只能暗暗握拳。
便在這時,陶商笑聲突然一收,鷹一般的目光,肅殺的射向他夫妻二人,看的他二人身形微微一顫,背上一股寒意驟生。
“酒已經喝了,陛下,咱們也該商量商量正事了。”陶商將杯中未盡之酒飲盡,酒杯猛的放案上一放。
“梁公想與朕商量什麼?”劉協明知故問,裝起了糊塗,還想要糊弄過去。
陶商卻死死盯著他,冷冷道:“陛下也別裝糊塗了,本公想要的很簡單,只是請陛下下一道聖旨,封我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