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被從背後轟至。
威力如此強大的真氣之戟,就連魯智深這等109點的武力值,都要被轟成了重傷,倘若他在沒有任何抵擋的情況下,被轟中了後背,不當場被轟死才怪。
“你妹的,沒辦法,只好硬擋了,我就不信我三重天命加身,你能轟得死老子!”
陶商一咬牙,霸氣頓生,戰馬轉到一半停下,手中青龍戰刀卷積血塵,正面迎擊而出。
暴擊天賦觸發!
武力值,103!
暴擊天賦雖然幸運的及時觸發,但暴出的武力值卻只有103點,連魯智深109點的武力值,都擋不住呂布四分之一力道的攻擊,更何況是他。
這一招,兇險難測!
“有我武松在,休想傷我陛下!”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被震飛到離陶商不遠處,受傷最輕的武松,生恐陶商有失,忍著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搶在赤色巨戟轟臨前的一瞬,擋在了陶商跟前。
那肌肉骨節嚴重受損的右手,高舉起缺損的鑌鐵刀,聚起殘存的所有力量,義無所顧的迎擊而上。
“武松!”陶商神色立變,一聲大吼。
幾乎在同時,那赤色巨戟便跟武松的鑌鐵刀,轟然相撞。
鐺——
一聲清脆的金屬斷折之聲,迴響在天地之間,那浩蕩無匹的赤色巨戟,輕鬆便將那堅硬的鑌鐵刀撞碎。
緊接著,便是一聲慘叫響起,餘力未消的赤色巨戟,擊碎戰刀後,將武松那握刀的右臂,如切白菜一般,無情的轟為粉碎。
鮮血飛濺,斷臂的武松在巨力震擊之下,慘叫著就被震飛了出去,跌落在了血泥之中。
陶商鷹目陡凝,胸中陡然間燃起無盡的驚怒。
他沒想到武松會如此忠心,竟然不顧自己的生死,也要擋在自己跟前忠心護主,令他心中是感動萬分。
他更憤怒的是,如此忠心的武松,竟然被呂布一擊震碎一臂,就算不當場而死,也要變成廢人。
陶商怒了,怒不可遏!
只是他卻沒有怒的空隙,那一柄赤色巨戟,在轟碎了武松的右臂之後,依舊沒有崩散,繼續朝著陶商轟然襲至。
陶商不及憤怒,只得強壓下一切無關的情緒,集中精力揮刀相擋。
砰!
一聲天崩地裂般的爆炸聲響起,那一道真氣巨戟,終於是轟然潰散,碎成了無數道衝擊波,四面八方的蕩射而出。
轟天巨響中,陶商只覺泰山壓頂般的巨力,狠狠的撞擊在自己的身上,瞬間震到他虎口開裂,胸中氣血翻滾,五內受傷,嘴角也浸出了一絲血跡。
儘管一擊之下,陶商已是受傷,但他竟是奇蹟般的屹立不倒。
呂布的真氣巨戟雖然強大,攻擊範圍雖然很遠,但畢竟也還有限,轟出十幾步的距離後,已是接近極限,威力大減。
關鍵時候,武松又鋌身而出,為陶商截擊一刀,雖然折損了一條臂膀,卻再次削弱了真氣巨戟的攻擊力。
故當那道看似聲勢浩大的赤色巨戟,轟到陶商跟前之時,其實已是強弩之末,威力大減。
正因如此,陶商才能憑藉103點的武力值,硬接下了呂布這一擊,屹立馬上不倒。
饒是如此,陶商仍是被震到內腑受傷,胸中劇痛不已,絲絲縷縷的鮮血,從五指之間浸滲而出。
“強弩之末都強到這種程度,這要是被完完全全擊中,還不得直接轟到連渣都不剩,中期武聖當真竟能強到這種地步麼……”
陶商心中驚歎時,雙腿已猛一夾馬腹,轉身而撤。
他已看出來,呂布的真氣之戟雖然強悍,但施展起來卻極其消耗真氣,攻擊的距離越遠,需要聚積的真氣也就越多。
而真氣聚集,也非瞬間之事,中間還需要經過些許間隔,陶商就是要趁著這須臾的間隔,及時撤走。
而此時,呂布已藉著赤兔馬的速度,衝至了陶商八步之外。
眼見陶商戰馬已轉身,只消輕輕一夾馬腹,就能搶在他第二次發出真氣之戟是,逃入魏軍叢中。
一旦那時,萬軍擋路,就算他有中期武聖之威,能殺得了百人千人的魏軍,卻也足以被拖住,無法再追到陶商。
那時,他就要陷入魏軍的兵潮之中,真氣終有耗盡時,到時非但殺不了陶商,就連他這中期武聖,也要折戟於此。
望著將逃的陶商,呂布一聲狂吼:“陶賊,我是不會讓你逃走的,給我滾回來吧!永珍天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