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神奇的飛出了七八步之遠。
那名魏軍騎兵趕覺到身後有異,還來不及回頭之時,呂布就已飛身躍至,半空中畫戟輕輕一揮,便將那魏卒連慘叫一聲都來不及,就被轟為粉碎。
下一秒鐘,呂布的身體險險的落在了馬背之上。
呂布暗鬆一口氣,急是回頭看去,只見赤兔馬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看樣子並沒有受什麼傷,只是李存孝已追了上去,他想回去重新騎赤兔,已經是來不及。
他別無選擇,想要逃命,就只有拋棄了他心愛的戰馬。
“赤兔!該死——”這一刻,呂布是咬牙切齒暗罵,心頭一陣鑽心的痛。
那可是神駒赤兔啊,自遙遠的董卓時代起,就追隨著他呂布,從他是一方諸侯,到孤家寡人,始終是不離不棄。
這麼多年來,他失去了了自己的地盤,失去了自己的部將,失去了心愛的女人,失去了親生的女兒,只餘下赤兔馬和方天畫戟尚在他身邊。
而今,就連這赤兔馬,他竟然也要失去,也要落入陶商的手中。
他如何能不心如刀絞。
“可恨,陶商,你個狗雜種,你給我等著,早晚我呂布要從你手中奪回屬於我的一切,早晚!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啊啊啊——”
呂布猛然回頭,忍著心中滴血之痛,拋棄了赤兔馬,埋頭向西狂逃,手中方天畫戟狂舞,瘋了似的大吼大叫,把喪馬之痛,統統都發洩到了那些尋常的魏軍士卒身上。
從地上爬起的赤兔,正想要追上主人之時,李存孝卻已縱馬追了上來,一把抓住了僵繩。
赤兔馬急的奮力掙扎,四蹄瘋狂的撲騰,想要爭脫出去,卻又怎掙脫得了李存孝這中期武聖的束縛。
這匹忠心耿耿的戰馬,便是拼命的嘶鳴,試圖向呂布發出求救的呼聲,渴望著自己的主人能夠回來救自己。
可惜,它的主人卻連多看它一眼都沒有,毫不猶豫的拋下了它,狂逃而去。
赤兔見主人拋下它逃去,越發的急迫,嘶叫聲更加悲鳴,想要懇求主人回心轉意。
呂布卻無視它的哀求,絕情遁逃而去,轉眼間就消失在了亂軍之中。
赤兔馬見被主人拋棄,漸漸放棄了掙氣,嘶鳴聲中是陣陣的悲涼,眼角不禁還滾出了一粒淚珠。
李存孝看出了赤兔馬的悲涼,卻是輕輕一拍馬背,安慰道:“哭什麼哭,呂布根本不配做你的主人,你命中的主人在那邊。”
呂布既已逃遠,李存孝心知想追也追不上,便撥馬而回,牽著赤兔直奔陶商而至。
奔至陶商近前,李存孝翻身下馬,抓著僵繩跪在陶商馬前,拱手道:“臣李存孝護駕來遲,還請陛下恕罪。”
“一點也不遲,來的正好,來的正好啊。”陶商哈哈大笑,一躍下馬,將李存孝親手扶起,拍著他的肩膀道:“沒想到,我大魏軍中還藏著一員中期武聖,朕若非今日之險,不知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遇上你這員神將。”
李存孝淡淡道:“回稟陛下,其實臣在大魏軍中效命已久,只是臣的師父交待過,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可顯露出真本事,所以臣在軍中一直都碌碌無為,今日見陛下有危,臣不能不顧,才只好鋌身而出,以真功夫護駕。”
原來如此。
陶商沒想到,系統竟然還給李存設定了一個師父,要知道他已經是中期武聖,實力強到不可思議,他的這個師父,不是更得強到跟神一般。
陶商的心頭,忽然間對李存孝的這個神秘師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便笑問道:“朕倒是很想知道,存孝你師從何方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