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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想想也是,便傲然道:“說的也是,你個黑炭頭要是有什麼本事,還能給咱們寨主生擒了麼,我就鬆了你的手,自己解手去,諒你也不敢有什麼壞念頭。”
“是是是,你們這麼一大幫厲害的姑奶奶在這裡看著,我就是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啊,放心吧,我就是想解個手而已,我快要憋死啦。”尉遲恭又夾緊了褲襠,巴巴的懇求道。
鳳姐便再無疑心,從腰裡拔出了短刀,把尉遲恭敬的雙手拉了過來,朝著雙腕間的繩索就割了下去。
哧啦啦,繩索被從中斬斷。
就在鳳姐打算收回短刀時,尉遲恭那原本憋尿的黑臉,陡然間變的猙獰無比,雙目中閃過一絲冷笑。
刷!
失去束縛的瞬間,尉遲恭左手成刀,朝著鳳姐那握刀之手,如風般劈了下去,不偏不移準確的擊中了她的手腕。
鳳姐吃痛,手上的短刀脫手而落,尉遲恭右手一撈,便將刀子抄在了手裡。
那鳳姐大驚失色,萬沒想到尉遲恭武道這麼了得,眨眼間就奪下了自己短刀,情急驚慌之下,轉身就想要逃。
尉遲恭哪裡容她走脫,左右順勢成爪,向著鳳姐肩頭就抓去。
哧——
一聲布條撕碎的響聲中,鳳姐的肩膀衣服被應聲撕裂,自上而下斜著就撕了出去,頃刻間就被從肩膀到腰間撕下了半邊,大片雪花花的玉背香頸就盡收尉遲恭眼底。
他哪裡顧得上欣賞這樣的風景,一個箭步往上竄了出來,猿臂一攬,搶在鳳姐逃脫之前,左臂就勒住了她的前身,那隻大手不偏不倚,狠狠的就按在了鳳姐半邊高峰上,而另一隻手的短刀,跟著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這一系列的突變,一氣呵成,快如閃電,幾乎把那些女兵驚呆了,等她們反應過來之時,自己的頭領竟已被制住。
女兵們猛然驚醒,舉刀的舉刀,舉弓的舉弓,七八支利箭,十餘柄鋼刀,一擁而上,把尉遲恭團團圍住。
“退後,都給老子退後,不然老子一刀捅死她!”尉遲恭厲聲大喝。
眾女兵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都退後半步,但卻依舊警惕,尤其是那幾名弓手,弦始終拉滿,瞄準尉遲恭的腦袋,這麼近的距離要是一齊放箭,哪怕是尉遲恭的武道,都未必能夠躲的過去。
此時的鳳姐,方自從驚魂中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上了那黑炭頭的當,這小子撒尿是假,以此為藉口叫自己鬆綁,趁機脅迫自己才是他真正目的。
更讓鳳姐惱羞的則是,自己衣裳就這麼半赤著跟他緊緊的貼在了一起,衣裳被扯碎了半邊,不光是後背,就連前邊的半座酥峰,也幾乎就要跌了出來。
這是何等羞恥丟人的畫面啊……
鳳姐惱羞成怒,邊是拼命扭動身子,便是怒斥罵道:“黑炭頭,你個狡猾卑鄙的臭男人,快放開姑奶奶,不然姑奶奶非把你剁成肉泥不可。”
“閉嘴,臭女人!”尉遲恭刀子往她脖子上貼的更緊,“我尉遲恭堂堂大魏武衛將軍,竟被你們這班臭女人吊了整整半天,老子現在沒宰了你就已經夠仁慈,你再亂叫亂動,信不信我現在就割了你喉嚨。”
說著,尉遲恭刀子抵的更緊,鳳姐脖間已浸出了一道血絲,嚇的她果然不敢再掙扎叫嚷,只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恨恨的怒瞪著尉遲恭。
尉遲恭便是架著鳳姐,一步步的逼著那些女兵們後退,就回到了聚義廳中。
這時,其餘那些女兵被驚動,紛紛也圍了上來,幾十號人把尉遲恭圍在了聚義廳中,二十餘張硬弓瞄準了尉遲恭。
尉遲恭一時倒有點不知該怎麼辦了。
以他的武力值,有一柄短刀在手,收拾了這幾十名女山賊,倒也不在話下。
只是他一則不想殺女人,二來是被二十多張弓,在這麼近的距離圍著,頗為兇險,若要用強,未必就有必勝把握。
“所有人,放下兵器,給老子滾在一邊,再給老子備一匹馬,不然我殺了她。”尉遲恭便威脅喝道。
懷中的鳳姐卻大叫道:“不許聽他的,給我圍住他,弓手瞄準了他的腦袋,他要是敢對我怎樣,立刻射殺了他!”
“我叫你閉嘴,臭女人。”
“黑炭頭,姑奶奶偏不閉嘴,有本事你殺了我啊,大不了老孃跟同歸於盡。”
“你這個瘋女人!”
聚義廳中,尉遲恭就這麼控制緊貼著半赤身子的鳳姐,被一眾女山賊團團圍住,進退不得,陷入了僵持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