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掃滅勾踐。
陶商遂也不急於一時,只令大軍於陽平關南四十里安營,好酒好肉犒勞三軍將士,稍適休整之後,再直取陽平關。
是夜,整個魏軍大營,都籠罩在酒香肉香這中,到處迴盪著歡聲笑語,迴響起將士們的豪言壯語。
王帳中,氣氛更是熱烈。
陶商不僅僅是與諸將痛飲,更是大封有功之臣,以獎勵他們入蜀以來的血戰,為最後進攻漢中進行激勵。
封賞最重的,自然是偷渡陰平成功韓信,被封平西將軍不說,還被陶商封爵為陰平侯,以彰顯他偷陰渡平的奇功。
陶商向來是賞罰分明,韓信這一仗直接幫陶商攻克了劍閣,此等奇功,也當得起這陰平侯的封賞,眾將自然也無異議,輪番向韓信這個新星,恭賀他加官進爵。
幾輪酒下來,韓信直接就被喝趴在了地上,一個勁的向眾將“求饒”。
“大王,來自於陽平細作的最新情報。”酒到正濃處,荊軻興沖沖而入,將一道帛書情報送上。
酒醉三分的陶商,一揮手道:“唸吧,讓大傢伙都聽聽是什麼好訊息。”
荊軻便將情報念出,情報中稱劉璋退往陽平關後,因為被韓信一箭重傷了臀腚,無奈之下,只能先退往南鄭養病,留下大將張任統領全軍,繼續鎮守陽平關。
看完這道訊息,陶商就笑了,笑看向韓信:“我說韓卿,你這一箭真是神來一箭啊,竟然能射中劉璋那裡,你是怎麼瞄的?”
樊噲也笑哈哈嚷道:“劉璋那雜毛被射中了臀腚,是不是以往屙屎也屙不出來了,說不定不用咱砍他腦袋,他自己就被自己的屎給憋死啦!”
王帳中,響起了眾人的鬨笑聲。
“我也不知道啊,我本來是想射他的後心的,可惜箭術不精,不知怎麼就偏到他的屁股縫裡去了。”韓信撓著頭,不好意思的笑道。
眾人又是一陣笑。
一片笑聲中,張良搖著羽扇笑道:“劉璋之所以敢退往南鄭養傷,多半是自恃陽平關天險,以為我軍奈何不了。那張任與法正李嚴等人素來不和,劉璋一走,陽平諸蜀將軍定然心存芥蒂,這就是最大的破綻,咱們正好趁機攻取陽平關。”
“是啊,大王,咱吃飽喝足了,明兒個就去攻打陽平,看劉璋那雜毛還能逃到哪裡去。”樊噲亢奮的叫戰。
其餘眾將們,也是豪情大作,個個跳了起來,慷慨請戰。
狂烈的戰意,充塞了整個王帳。
陶商心頭也興奮如火,一杯酒飲盡,欣然道:“讓劉璋那廝逃了一次又一次,本王也不耐煩了,傳令下去,明日大軍直取陽平關,這一次,本王看那劉璋還往哪裡逃!”
“直取陽平關!”
“宰了劉璋!”
眾將群起呼喊,興奮的咆哮響應,狂烈的戰意,幾乎要將整頂王帳都掀翻出去。
……
偏帳中,大喬和小喬兩姐妹,正一個撫琴,一個弄簫,參論著音樂。
自從那天晚上,她二人為陶商獻樂之後,陶商就很是欣賞她們,每每高興之時,就會邀她們來弄樂助興。
她姐妹二人為取悅陶商,閒來時,便會商量著編一些新鮮的曲子,以免陶商聽厭了舊曲。
偏帳之外,魏軍將士們的歡慶聲,不時的打斷她們的思緒,讓她們沒辦法專心演奏。
大喬和小喬知道,這是魏軍又取得了一場大勝,正在肆意狂歡,想來今晚魏王心情很好,說不定又會邀她們來演樂助興吧。
“阿姐,你說他一直把咱們帶在身邊,一路從揚州帶到了這裡,他到底對咱們是什麼心思啊?”小喬雙手攤在了琴絃上,不耐煩的抱怨道,顯然心思全然不在彈琴上。
“你平時那麼機靈,魏王的意思都已經那麼明顯了,你難道還看不出來麼。”大喬瞟了她一眼,臉畔微微泛起了些許紅暈,話中別有意味。
小喬身兒微微一顫,秀眉間也掠過些許羞意,顯然會意了姐姐的意圖。
輕咬了咬嘴唇,小喬輕輕一哼,“他還真是貪心的很呢,還想同時要咱們兩姐妹,哼!”
大喬卻輕嘆一聲,淡淡道:“魏王乃真命之主,天下第一英雄,將來更是大魏的開國皇帝,只怕成就還要超越那漢高祖,咱們兩姐妹若能侍奉他,也算不枉此生,對咱們喬家也是莫大的榮耀。”
大喬表露出了心聲,顯然是願意被納為陶商之妃。
小喬身兒一動,小嘴一抿,笑眯眯道:“怎麼,看起來姐姐已經是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