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身心為之震動,陶商卻僅僅只是身形一動,微微感覺到氣血有所波動而已。
至獲得了孫尚香的聯姻附加武力值之後,陶商鮮有與90以上的武道大將過招的機會,張任算是有幸的一個。
一招交手,陶商也確實感覺到了自己武道之強,已達到了壓制張任這等蜀中第一名將的地步。
一時間,陶商信心更烈,撥馬轉身之時,刀指張任,用霸絕的口吻命令道:“張任,你以為你換了主子,就能逃過覆滅的命運麼,朕告訴你,朕滅得了劉璋,就一樣滅得了曹操,現在若降,朕可繞你一命,繼續頑抗下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張任本是心存忌憚,但被陶商這般狂言一激,頓時被激怒到惱羞萬分,怒氣填胸,眼珠子都幾乎要氣炸一般。
他戰刀一指陶商,大罵道:“陶賊,你休要猖狂,今天我張任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咆哮聲中,張任再度撥馬而出,挾著滿腔怒氣,再向陶商殺至。
“機會朕已給過你,你自己求死,誰也救不了你!”陶商一聲冷笑,雙腿一夾馬腹,如一道金色流光,再射而出。
兩道狂塵相對再撞而至,陶商巍如鐵塔,手中戰刀自左而右狂斬而出,挾著正大雄渾的天崩之力,轟擊而上。
刀鋒過處,強勁的力道竟將鋒前空氣擠壓而出,形成了一股真空的無形刃強,擠壓空氣發出爆鳴之聲,橫推而至。
這是避無可避一刀,張任只能正面對抗。
再殺而至的張任,雖然盛怒,卻不敢有絲毫輕視,急提一口氣,雙臂青筋爆漲幾裂,使出全身之力,揮刀斬出。
吭!
又是兩刀相撞,飛濺的火星,耀眼無比,雄渾澎湃的撞擊反彈之波,再次反彈開來,將左右數丈計程車卒掀翻出去
第二式交鋒,陶商只是氣血微微一動,輕吸一口氣,即刻便壓制下去,恢復如常。
而那張任,卻是身形再度震顫,五內波盪,就連那握刀的雙手,都感覺到隱隱發麻。
第二招交手,張任再次被壓制。
堂堂蜀中第一名將,被陶商用詭計連連擊敗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連武道鬥將就打不過,張任心中陡然間升起了無盡的屈辱悲憤感覺。
羞憤之下,張任大叫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
陷入瘋狂的張任,咆哮大叫,瘋狂的揮舞出戰刀,不惜氣血,用幾乎是同歸於盡的刀式,向著陶商狂斬而出。
陶商卻依舊從容如山,絲毫不畏敵人瘋狂的招式,一刀接一刀,正大雄渾的刀式,如長河般綿綿不絕的使出,將張任的瘋狂攻勢,一一化解於從容不迫之中。
兩騎轉眼間,戰成一團。
刀鋒刃影四面飛舞,掃刮到地面溝壕遍佈,刃風濺起的狂塵,幾乎將兩人統統都包裹春中,只見刀影而不見人跡。
左右四周,無論是佔有上風的魏軍將士,還是垂死掙扎的秦兵,統統都被刃風逼到連連後退,生恐被刃風所傷,絞成粉碎。
狂塵之中,陶商霸絕雄渾的皇者刀式,從容盪出,每一道都透著霸絕天下之勢,招招壓制住張任。
刀鋒如電,頃刻間,二人過招三十餘合。
陶商憑藉著高於張任數點的戰鬥力,雖然佔據著上風,但二人的武力值,到底都是90以上的絕頂境界,沒有質的差距,陶商想在三百招之內勝張任,也非易事。
陶商一點都不著急,今日大軍得勝,他佔盡了優勢,有的是時間跟張任耗下去,直到把他耗成光桿司令,還怕最後拿不下他。
無比的自信在胸,陶商沉穩如山,狂風暴雨般的刀式,綿綿不絕的遞出,穩紮穩打,擺出了鏖戰之勢。
陶商沉穩,他眼前的對手,卻是越戰越心焦。
他沒想到陶商武道強悍如此,武道上被陶商壓制也就罷了,左右士卒成片被收割,兵馬越戰越少,更讓張任精神受到沉重打擊,有種陷入孤軍奮戰的悲裝和焦慮。
精神上和招式上,張任都輸給了陶商,這般耗戰下去,他只能越來越落下風,越來越被動。
就在這種越來越被動的狀態下,二人轉眼已交鋒過百合。
此時的張任已氣喘如牛,汗出如漿,精神鬥志皆已大挫,再環瞟左右,己軍將士越殺越少,不是投降就是被魏軍輾殺,而周圍所圍的魏軍士卒,則是前赴後繼,越來越多。
張任的鬥志在消彌,手中刀鋒的速度和力量,都在漸漸的變弱,漸已被陶商全面壓制,顯出力不從心的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