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反而是轉過身來,正視著陶商的笑臉,傲峰一挺,嘟嘴哼道:“誰讓你趁機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我是個女人,被你們男人那樣摸,當然會有那樣的反應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陶商一怔,眼中神色驚奇,顯然沒想到,祝融能夠奔放到這種地步,竟然這麼直白的跟他討論“摸”與“被摸”,完全都沒有漢家女子那般嬌羞矜持。
“倒是你啊,不是摸的很開心,佔我便宜佔的很開心麼,怎麼停手了呢,有種繼續啊。”祝融還變本加厲起來,竟然挑釁起了陶商。
陶商就笑了,心忖:“有意思啊,真是太有意思了,別的女人都是羞恥到不行,要麼是不好意思,要麼心裡不情願,嘴上卻不敢反抗,想這小烈馬這樣,挑釁的要我辦她的,還是頭一個,有意思……”
眼前性格奔放縱蕩的祝融,勾起了陶商濃厚的興趣,越發讓陶商期待著,她心甘情願的臣服於自己時,征伐她,佔有她是何等的有成就感。
不過,就算現在不佔有她,也絕不能讓她這麼囂張。
思緒一轉,陶商便冷笑道:“祝融,你也別囂張,朕乃大魏天子,內宮佳麗無數,個個都是國色天香的美人,隨便拿出一個來,都不遜色於你,你想得到朕的臨幸,還要看朕的心情如何,想不想給你這個機會。”
陶商一席話,盡顯君王的傲慢,幾句話就把祝融的囂張氣焰給打壓了下去,將她降到了可有可無的地位。
祝融被嗆到無言以對,嬌臉頓是不悅,貝齒緊咬著朱唇,神色埋怨,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失落。
顯然,她以為陶商會把她這南蠻第一美人,視為珍寶,卻沒想到,陶商根本就沒把她當回事,這反而讓心高氣傲的她,心理上有了巨大的落差,情緒豈能不低落。
“哼,有什麼了不起嘛,等到你被西羌鐵騎擊敗的時候,你的江山妃子們統統都保不住了,還不是跟沒有一樣……”
祝融嘀嘀咕咕的抱怨著,顯然,她雖地處南蠻,但也知西羌鐵騎的厲害,以為陶商此戰,勝算無多。
陶商卻不屑一笑:“當初你們南蠻戰象,看起來不也是無敵的存在,還不是被朕給滅了,區區五萬西羌鐵騎,還入不了朕的法眼。”
“那……那不一樣,戰象是戰象,騎兵是騎兵!”祝融狡辯道。
陶商不以為然道:“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表面看起來無懈可擊,最終卻仍被朕找到擊破的辦法,難逃覆滅的命運。”
“你你你——”祝融被陶商嗆到小臉又憋紅起來,“你”了半天,才道:“你也太狂了,你簡直是我見過最狂的男人,狂到了沒邊!”
“狂又怎麼樣,朕狂是因為朕有狂的資本,當年你那未婚夫孟獲,自以為得到戰象相助,無敵於天下,難道不比朕要狂嗎?”
話鋒一轉,陶商臉上揚起了諷刺,“可惜啊,他和那些跟朕面前狂的諸侯一樣,最終都落了個身死名滅的地步,就是因為他們跟朕比狂,卻根本不知朕狂的底牌。”
“你你……”祝融被陶商的“狂妄”嗆到啞口無語,只得一跺腳,耍無賴似的嘟嘴哼道:“總之我絕不相信你能破了西羌五萬鐵騎。”
“又一個不相信我的女人麼,祝融,你可不是第一個……”
陶商心中暗笑,嘴角揚起一抹詭色,遂道:“很好,既然你這麼不信,那敢不敢跟朕賭一場?”
賭一場?
祝融花容一怔,抬起頭來茫然的望向了陶商,狐疑道:“你要賭什麼?”
“就賭朕能不能擊破五萬西羌鐵騎!”陶商豪然道。
祝融秀眉皺了一皺,微一沉吟,冷哼道:“你這麼狂,我還怕你不成,賭就賭,賭注是什麼?”
陶商便道:“這一仗,朕要是打輸了,擊破了西羌鐵騎,你想留下,還是想回南中,朕任你來去,給你自由。”
任你來去,給你自由!
這八個字,正是祝融期待已久的事,瞬間就激起了祝融的衝動,花容欣喜,想也不想就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反悔。”
“急什麼,朕乃一國之君,自然是一言九鼎。”陶商淡淡一笑,卻又道:“怎麼,你就不想知道,如果是朕打勝了這仗,你會輸掉什麼嗎?”
“那……那你想讓我做什麼?”祝融看到陶商眼神別有意味,忽然間又有些不安起來。
陶商英武的臉上,浮現出玩味的笑容,“要是你輸了,你就要為朕做一件事,朕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