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雖不像袁術那些荒淫無道,內宮佳麗三千,但必要的享受,還是需要的。
堂旁那些女樂師們,似乎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面,倒是沒有多少羞紅,只面帶嬌媚的笑容,彈起了靡靡之樂。
那姐妹二人,頓時就尷尬了起來。
她二人穿成這般衣裳,已經不成體統,若再翩翩起舞,臂兒一抬,腿足一動,那隱微之處,豈非更加……
縱然是大方的花木蘭,這下也不自在了,跟甘梅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如何時好。
“為夫難得這麼高興,夫人們何必掃興呢。”陶商扁起了嘴。
“好吧,既然夫君這麼高興,木蘭豈能讓夫君掃興,今日就為夫君來一場劍舞。”
花木蘭強顏一笑,拿起寶劍來,便在那大堂中,襯著樂聲,起舞弄劍。
劍者,代表著剛勇,舞者,又代表著柔美,剛與柔結合,再配和上花木蘭那一襲薄衣的若隱若現,瞧得陶商是兩眼放光,興致大作。
花木蘭都起舞了,甘梅又豈會落後,只得暗咬貝齒,將心中的羞恥統統放下,滿面堆笑,跳起了舞來。
那一張娃娃臉,媚眼如絲,遠勝於尋常女子的巨峰,舉手抬頭間,跌宕起伏,時隱時現,更是散發著驚心動魄的勾人之美。
二婦一個劍舞,一個曼舞,兩人的身形晃動,還有什麼能遮掩得住,春色若隱若現,盡收眼底。
此等動人的風光,攪得陶商心潮澎湃,血脈賁張,胸中**狂燃。
而在的身邊,那些端酒上菜的婢女們,瞧得這般景緻,無不是含羞滿臉,紅暈如霞。
除了榻上高坐那位大爺,堂中所有女子,都處於羞羞的氣氛當中。
這等氣氛,卻令陶商更加激盪。
堂中爐火熊熊,本就是很熱,而花木蘭二人雖著薄衣,這般賣力的舞動,不多時便渾身香汗淋漓,將那一身的薄衣盡皆溼透,緊緊的貼住了肌膚。
香汗漓淋的姿容,令她二人更添幾分嬌豔,誘得陶商呼吸急促,已到了無法剋制的邊緣。
終於,他忍無可忍。
未等樂停舞歇,陶商已笑著跳了起來,衝下階去,如餓虎般撲向了花叢中。
他念火如火山噴發,無法剋制,便要在這大堂中,行周公之禮。
花木蘭和甘梅二人,心中頗是難為情,渾身卻燥熱難耐,被勾起了春心,漸已陷入了情迷意亂中,二人也不違拒,竟是承歡迎逢。
左右一眾婢女,眼見她們的主公,竟然旁若無人到這般地步,無不羞得臉畔暈紅,不敢正眼相看,只能偷偷的瞄去。
大堂中,翻雲覆雨,春色無邊。
……
從正堂到偏堂,從地上到榻上,也不知過了多久,陶商清醒過來時,自己已躺在了榻上,身邊兩位夫人,則如蛇兒一般,盤踞在自己的臂彎下,枕著他的臂膀,個個香汗霖霖,嬌息連連。
左右伺候的婢女們,個個面紅如霞,耳邊處,靡靡的樂聲仍在繼續,卻是斷斷續續,顯然那些女樂師們,也意被攪亂了心兒。
“嘀……系統掃描,物件花木蘭和甘梅產生情愛,宿主獲得仁愛點23,宿主現有仁愛點23。”
果然只有找點新鮮的玩法,才能激刺到她們,讓她們產生仁愛點,23點的仁愛點,一場廝殺,沒白費精力啊……
陶商心中得意,卻仍意猶如未盡,忽然想起,除了身邊這兩位夫人外,自己還有第三位夫人糜貞。
慰勞了兩位夫人,怎麼能忽視了另一位夫人呢,這樣也太不公平了。
陶商當即便下令,速去將三夫人糜貞也請了來。
身旁蜷縮的花木蘭二人,一聽到陶商竟然還要把糜貞也喚來,嬌軀均是微微一顫,潮紅的俏臉上頓時怨色。
花木蘭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抱怨道:“你個小色魔,我們兩個這般羞恥的伺候你還不夠麼,還要叫她來。”
陶商卻很誇張的一咧嘴,一臉無辜道:“沒辦法啊,夫人你應該最瞭解為夫,為夫向來是處事公平,這雨露當然要均沾了,不然豈不是顯得為夫偏心。”
花木蘭被他氣得哭笑不得,也只能掐他幾把出氣。
片刻後,腳步聲伴著一陣芳香,傳入了耳邊,糜貞步入了殿中。”
“貞兒見過夫君,夫君叫貞兒來有什麼事嗎?”糜貞盈盈下拜,當她抬起頭,看到榻上靡亂之景時,不禁嚇得是嬌軀一顫,花容間轉眼湧滿了暈色。
如今雖然她早已嫁與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