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房之中。
而陶商,則開始被徐盛等部將輪番“圍攻”,一杯接一杯的接受他們的敬酒祝賀。
酒宴一直喝到月上眉梢,徐盛等一眾武夫們,方才喝得盡興,意猶未盡的散去。
半醉半醒的陶商,則在婢女的相扶下,搖搖晃晃的進了洞房。
喜氣洋洋的洞房之內,瀰漫著絲絲縷縷的爐香,紅色的床榻上,身著喜服的花木蘭,已經枯坐了一個多時辰。
耳聽外面賓客的吵鬧聲漸遠,素來剛勇無畏的她,一顆心卻無法控制的加速跳動起來,心頭小鹿越發慌張。
她知道,她的夫君,她的新郎很快就會到來,那個她曾經效忠的主公,今晚將正式成為她的丈夫,把她從一個少女,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想想將要發生的事,花木蘭即是憧憬,又是緊張,不由竟如那小女兒家家的,揉起了裙角,腦子裡胡思亂想,身子坐臥不安。
思緒翻滾如潮,不知不覺,那埋在蓋頭下的臉蛋,悄然已湧滿了紅潮。
正當花木蘭忐忑不安之時,卻聽房門忽然被推開,酒醉三分的陶商,被婢女攙扶著,搖搖晃晃的步入了房中。
花木蘭心頭小鹿,頓時就亂撞起來,呼吸瞬間侷促,喜服下高聳的雪峰,如浪濤般起伏加劇。
新房中,紅燭搖曳更烈,映襯著她悸動的心情。
醉意三分的陶商,笑眯眯的走向榻上端坐的花木蘭,目光中毫不掩飾邪意。
陶商輕輕的坐下,花木蘭就在咫尺間,她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浸鼻而入,誘得陶商心頭怦然一動。
喜帕下,花木蘭容顏嬌紅,低眉淺笑,胸脯起伏愈烈,那傲人的雙峰,幾乎就要漲破衣衫,呼之欲出。
陶商呼吸也狂烈起來,心頭念狂火生,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這個殺人無數,鐵血剛勇的巾幗女英雄,變成自己的新娘,會是何等樣子。
深吸過一口氣,陶商屏住呼吸,將花木蘭頭上的喜帕,輕輕的掀了開來。
剎那間,陶商呼吸停止,瞪光僵固,一張臉定格在了驚喜的一瞬間。
只見燭火映照下,那張冷豔面容,如若一朵帶刺的玫瑰,驕傲的綻放,瞧得他驚心動魄。
陶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絕美的女子,會是那個從三十名刺客劍下救下自己,萬軍之中如入無人之境的巾幗英雄。
今晚的她,朱唇細眉,略施脂粉,剛與柔完美的體現,那種不同尋常的韻味,攪得他心頭烈火狂生。
陶商看得有點痴,花木蘭卻貝齒輕咬著朱唇,嘴角一抹淺淺的羞笑,細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著,顯露著內心的緊張。
月光從窗縫中鑽入,灑在她冰肌如雪的臉上,更添幾分動人。
左右婢女們很是識趣,匆忙皆告退而去。
房門吱呀呀的反掩而上,紅燭高燒的新房中,只餘下兩個新人。
“公……夫君,我發什麼呆,我是不是看著很醜?”見得陶商盯著不動彈,花木蘭便低眉羞笑,嬌嗔一聲
陶商從失神中清醒,在她臉蛋上輕輕一吻,笑眯眯道:“你若是醜,這世上便再無人配被稱作美人。”
花木蘭心中歡喜,臉上卻一片嬌羞紅暈,嘟起嘴來,低低道:“從今往後,我不但是你的部將,為你上陣殺敵,還成了你的妻,要為你生兒育女,你現在總該滿意了吧。”
“木蘭,如果不是你,我早已被劉備的刺客殺死,我陶商發誓,我一定會好好待你。”陶商攜起她的手,鄭重表態道。
他這話倒也出自於真心,儘管花木蘭是召喚出來的英魂,但卻絕非沒有思想的工具,她是一個有血有肉,有著自己喜怒哀樂的女子,相處這麼久,陶商豈能對她沒有產生感情。
耳聽著陶商的誓言,花木蘭心中感動,眼中含起晶瑩,卻將陶商手握緊,微笑著道:“木蘭不過是一武將,能嫁與夫君為妻,已是萬般幸運,將來無論夫君你再娶多少女人,木蘭也會永遠做你的衛兵,保護夫君你的安危,為你赴湯蹈火。”
望著眼前絕麗的容顏,耳聽著她發自肺腑的表白,陶商心中感動,念火狂生,輕輕捧起那張臉,在她朱唇上又是一頓狂吻。
花木蘭面色羞紅,緊緊閉上眼,迎逢著他的親吻。
一吻過後,陶商的嘴角,悄然抹過一絲壞笑,忽然間,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將她身體猛的翻了過來。
“夫君,你這是要做什麼?”趴在榻上的花木蘭,驚羞茫然嬌聲問道。
“木蘭,你就像是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