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懷疑,“老朽現在開始有點懷疑,說不定這封信就是呂布故意所為,目的就是誘使我們把重兵調往西門設伏,而他卻來個調虎離山,趁機將女兒從別門送出,到時一旦他們聯姻成功,袁術大舉興兵前來,形勢對我們來說,便將急轉直下。”
陶商點了點頭,暗贊廉頗果然有些智謀,跟自己想到一塊去了。
要知道,呂布的身邊可是有陳宮和陳登這樣牛逼謀士的存在,前番自己用糜竺苦肉計忽悠了呂布,呂布現下反戈一擊,又用一個神秘人的假意投靠,給自己玩一招調虎離山,也不是沒有可能。
“陳酒鬼,別光顧著喝酒,說說你的看法。”陶商把目光轉向了一臉醉意,只顧著舔著酒葫蘆的陳平。
“好酒,真是好酒啊……”
陳平“咕嚕咕嚕”,連著嚥了幾口,方才搖頭晃腦道:“這件事嘛,說真也是真,說假也可以是假,真真假假還真不好分辨,到底是真是假,只能看運氣了。”
“什麼真真假假,亂七八糟的,你個臭酒鬼,饒了半天舌頭不是等於沒說麼。”樊噲捶了他一拳,捶的陳平直咧嘴,葫蘆裡的酒也灑了一半,心疼的他直翻白眼。
“看運氣麼……”
陶商喃喃自語,指尖敲打著額頭,獻入了沉思之中。
他不喜歡靠運氣,那玩意兒虛無縹緲,看不見也抓不著,握不在手中就總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驀然間,他眼前一亮,猛的想到了什麼。
“說到運氣,我不正有一件加成運氣的寶貝麼……”
陶商精神一振,遂是將眾文武們統統都屏退,只留下了花木蘭。
再無外人時,陶商一伸手攬住了木蘭的***,摸著她笑眯眯道:“夫人啊,為夫跟你商量個事。”
“夫君想說什麼?”花木蘭臉畔微暈,狐疑的瞧著他,看著他眼神有些不懷好意,還以為他又要做那種事。
乾咳過幾聲,陶商一本正經道:“是這樣的夫人,那梅兒也跟了為夫許久,為夫覺得不好虧待她,所以想這幾日就在軍中把她納為妾,不知夫人你意下如何?”
“你要納梅兒為妾?”花木蘭吃了一驚,顯然沒有料到陶商會是這件事。
“怎麼,夫人有異議麼?你先前不是不反對麼,還一個勁的鼓動我納了她?”陶商反問道。
花木蘭這才回過神來,忙道:“我怎麼會有異議,夫君你要納妾,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我怎麼會反對呢,只是夫君之前一再說不著急,如今卻為何又要在軍中急著納她?”
陶商就知道木蘭會這麼問,他是有苦說不出啊。
能怎麼說,難道去告訴花木蘭真相,說甘梅的身上有“幸運”屬性,自己這麼急著在軍中就納其為妾,就是為了獲得聯姻附加屬性,好提升神秘人投靠的真實機率麼。
花木蘭一定不會信,還會以為她的夫君瘋了,況且如此重大的秘密,陶商又怎麼會道與第二個人知道呢,哪怕這個人是自己的妻子。
陶商眼珠子一轉,只好在臉上擠出幾分邪意,嘿嘿笑道:“夫人你昨天不是來那個了,不能行夫妻之禮麼,為夫憋的難受,所以才要急著納她為妾,我要是這麼說,不知道夫人你信不信。”
此言一出,花木蘭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處,沒好氣的瞪了陶商一眼,手指狠狠一戳他額頭,呸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統統都是好色之徒,這才幾天功夫你就憋不住了。”
陶商心中是大喊冤枉,心說我對天發誓,我陶商可絕不是好色之徒,不然我早就把她給辦了,也不會憋到現在,還要消耗我十幾個魅力值,我容易嘛我……
心裡大呼冤枉,面上他卻又有苦說不出,只能硬著頭皮,故作一臉的邪笑,無奈的背起這頂“好色”的大帽子。
“你呀你。”花木蘭抱怨了幾句,最後卻還是得輕聲一嘆,“我早說過,夫君你三妻四妾,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我這個做妻子的,有什麼理由不讓你納妾呢。”
“木蘭啊,你真是通情達理,真是我的好木蘭啊。”陶商大為欣慰,狠狠在她臉上啄了一口。
“去!”花木蘭含羞帶笑,一把將他推開,便令親兵將甘梅傳來。
片刻之後,帳簾掀起,甘梅盈盈入內,向著他二人福身一禮。
陶商叫她免禮,正琢磨著怎麼開這個口時,花木蘭卻直截了當的問道:“梅兒,夫君他想這幾日就納你為妾,你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