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力,放眼天下都是強者的存在,何況是二人的聯手。
然他二人雖強,卻竟被品布憑一己之力同時壓制住,只能窮於招架,毫無反擊的機會。
但見重重疊疊,密如疾風的戟影,似漫天的雨點般,撲卷向廉頗和花木蘭,壓迫得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
三人如轉燈似的纏鬥在一團,重重刃影,將他們籠罩其,招式快如閃電,旁人只見光影,根本就看不清他三人的身形。
彌散開來的刃鋒勁氣,更將周遭數丈之地,斬出道道的溝痕,飛濺的塵土與鮮血,聚成了一片腥紅的血霧。
廉頗和花木蘭已將武道推至巔峰,卻仍被呂布死死壓制,越戰越被動,竟然有被擊垮的趨勢。
觀戰的陶商,不由眉頭暗凝,心忖:“當年虎牢關一役,劉關張三人合力都不是呂布的對手,何況是木蘭與廉頗,再這麼打下去,他二人就有性命之憂,該死,樊噲這個吃貨哪裡去了。”
“三姓家奴,你樊爺爺在此!”
正當陶商焦慮時,驀聽一聲雷鳴般的暴喝,只見前方大股的兵馬殺到,正是樊噲一軍殺到。
卻見樊噲手舞血淋淋的殺豬刀,刀鋒左右盪出,以快如疾風的招式,將頑抗的呂軍士卒斬翻在地,踏著血腥之路,瞬息間殺至呂布面前。
殺豬刀狂斬而出,挾著狂風般的力道,捲動著血塵之風,呼嘯而至。
“又一個來送死的,本侯今天就把你們統統殺光!”
呂布反而更狂,狂叫聲中,手中畫戟左右一掃,盪開了廉頗和花木蘭的攻擊,破風而出,迎向樊噲的攻擊。
瞬間,刀與戟轟然相撞。
吭!
一聲沉悶的轟擊,卻爆發出刺破耳膜的金屬聲,飛濺的火星,耀如流星。
樊噲身形猛烈一晃,只覺無窮的大力,順著手中那柄殺豬刀,灌入了他的身體,只攪得他血氣翻滾,手掌劇痛無比,虎口處更被震裂,五臟同時也被震傷。
呂布這輕描淡寫的一擊,竟強到難以置信的地步。
不說受創的樊噲,就算是觀戰的陶商,也暗吸了一口冷氣,深深的為呂布武道之強而震撼。
要知道,他麾下廉頗、樊噲,乃至於夫人花木蘭這等猛將,雖不及關張那等絕世武者,但放眼天下,也絕對是強悍的存在。
他們的武力,在呂布面前,卻顯得那麼脆弱。
樊噲雖受內傷,卻毫無所畏,強行平伏下激盪的氣血,反手一刀,再向呂布攻去。
呂布見他竟然還敢死戰,不由更怒,一柄畫戟挾著霸絕天下的力道,狂攻而出,向著樊噲當頭斬去。
戟鋒未至,滾滾如潮的殺氣,便已狂襲而來,那強烈的壓迫感,竟是令樊噲一瞬間,感到一種窒息的錯覺,只能強行屏棄驚意,喉頭一滾,手中殺豬刀用盡全力反擋而出。
又一聲沉悶的撞擊聲,挾著成力道的鐵戟,如泰山壓頂般轟下。
這一擊呂布只使出三成力道,竟令樊噲感到雙臂一麻,雷霆之力洶湧灌入他的身體,如抽水的鞭便擊打著他的五臟六腑,雙臂急屈,那轟至的刃鋒,竟將斬他的肩甲斬碎了分毫。
“想殺你樊爺爺,沒那麼容易!”樊噲怒吼一聲,雙臂奮力的向上扛去。
與此同時,花木蘭銀槍,廉頗舞動戰刀,分從左右殺向呂布。
呂布只得疾收畫戟,疾風般左右揮出兩戟,只聽“哐哐”兩聲激鳴,將花木蘭和廉頗的招式逼退。
樊噲抓住空隙,急提一口氣,明晃晃的大刀,再斬向呂布。
廉頗一聲低沉雄渾的沉喝,戰刀如雪亮的白虹,襲向呂布後背。
花木蘭則秀眉一凝,一聲清喝,手中銀槍斜擊而出,刺向呂布前腰。
三柄利刃,各挾著最強之力,分攻向呂布。
“鼠輩也敢在本侯面前丟人現眼,你們統統都得死!”
呂布儼然如戰神般,狂吼聲中,手畫戟盪出層層鐵幕,四面八方掃出,迎擊著花木蘭三人的進攻。
四人戰成一團,方圓數丈的範圍,被刃風掀的是飛沙走石,溝壑重重,任何接近這範圍的尋常士卒,都會如草人一般,被撕成粉碎。
“呂布的武道,竟然強到這種地步,恐怕只有召喚出霸王項羽,才能夠與他一戰了,只可惜我魅力值不夠,無法召出項羽……”
陶商看的是心驚肉跳,哪怕身為敵人,也由衷的為呂布武道之強而讚歎。
只是,驚歎也不過是片刻而已,那張年輕的臉上,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