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欲罷不能。“放行!”
車內的兩人皆是撥出一口氣,陌影似一根兒彈簧,迅疾彈開了身子,卻又被一雙大手箍住腰肢按下去,驚覺他身體異樣滾燙,她慌得一顫。
“別亂動,腿疼!”他低啞沉重地命令。
車外的百里蘊聽到動靜,似笑非笑的道,“瑟姑娘,老七滿足不了你,來找本王,本王身邊的位子,也是王妃,哈哈哈哈……”
陌影壓住火氣,揪緊了百里玹夜的錦袍,不敢再輕舉妄動,鬢邊貼著的宛若刀刻的臉頰,汗水涔涔,粘溼她的髮絲……
掌心下的心跳奇快,她分辨不清,他是憤怒,還是緊張<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馬車轆轆起行,一點顛簸,一點晃動,成了怪異甜蜜的折磨。
驚覺他大手探入袍內,她忙扣住他的手腕,穴道卻被按住,她手腳頓時動彈不得。
頸側被狂肆的吻偷襲,暖熱的話音,噴薄在敏感的肌膚上……
他在幹什麼?不是有傷嗎?不是瘸子嗎?不是殘廢嗎?
她抓狂地快要瘋掉,頓時氣惱的腸子鐵青,剛才怎就想到這樣的法子?她腦袋一定是被門擠了!
“百里玹夜,你混蛋……”
她氣惱地咒罵被強硬封堵在唇間,怒火沖天的神智,被一波一波強烈的歡愉擊潰。
*
馬車在御熙王府門前停下,陌影開啟護衛的攙扶,按著歪斜的錦帽,氣急敗壞走上臺階。
鄧慎言見護衛們抬百里玹夜下車,忙跟上陌影,小心翼翼地護在她身後。
“剛才,多虧了赤騰小姐,否則我們恐怕都要……”
“閉嘴!”剛才的事,她寧願不曾發生過。
一個雙腿殘廢的狼人,竟還能封住她的穴道,對她上下其手,還坐在輪椅上玩T*M車*震,真是欠揍!
百里玹夜的輪椅被架起來,他似饜足的猛獸,綠眸瞧著那背影,愜意地笑道,“別以為自己吃了虧,弄得本王好一陣腿疼,你可是佔了大便宜!”
她悶著火氣邁過門檻,一入院子,就見曾經滿院雪白的玫瑰,都變成了嬌豔的藍色妖姬。
通明輝煌的燈火裡,大片藍色的玫瑰花瓣深濃純粹,似夜靈,妖而不媚,豔而不俗,似深藍的玉片雕琢而成,幻美絕倫,大朵大朵,直衝眼簾與心扉……
濃烈的香氣鋪天蓋地,瀰漫到她全身每一個毛孔,這氣息抓撓的心底刺痛,強烈的驚喜,卻又無法言喻。
向前的腳步禁不住慢下來,花間的白玉石板地上,鋪了厚厚的紅毯,踩上去柔軟舒適,似入了夢境。
這一刻,她滿身的疲憊盡消,傻傻地不想做任何事,只想在這樣美麗的夢境裡,永遠矗立,化為一尊石雕,陪著這些花兒一起仰望星夜。
“別太感動!”
那輪椅經過她身側,一行隨侍也都過去。
她回過神來,“鬼才感動。”
他輪椅停住,邪魅回頭看她一眼,見她避開視線,他遲疑片刻,還是說,“還沒有成婚,我們分房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慎言,帶赤騰小姐去後院的琴瑟小築。”
鄧慎言忙應聲,“是。”
陌影刻意忽略了給他醫腿的事,朝著那一行人煩躁嚷道,“任然,任離呢?”
鄧慎言忙上前來,安撫笑道,“他們就在琴瑟小築,都安頓好了。”
“帶路!”
鄧慎言走在前面,帶著她入了後院,試探說道,“公主殿下,王爺的腿每天晚上都痛得睡不著,您是不是應該先給王爺瞧瞧?”
他疼?活該!“待明日我先查收了診金再醫治也不遲!”
鄧慎言無奈地道,“那第四輪比試,就在一個月之後,萬一王爺的腿來不及痊癒……”
“來不及和我有什麼關係?”
說完,她便不緊不慢地賞那些花木,“這些都是安凝弄的?”
“不是,這裡一草一木,都是王爺親手畫出圖,命人依圖建的。”
“安凝關在什麼地方?”
“西院。”鄧慎言說道,“殿下沒有去看過她,公主大可放心。”
“廢話,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後院中,栽種了多種花木,層疊有序,假山亭臺,那溪流噴泉不知從何處引來的,